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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朝小树和妇人依旧分床而睡,至于究竟谁在辗转,谁在反侧,谁在后悔,那
有夜风自将倾篱笆间穿过,拂在微湿薄衣上,寒意让妇人清醒些,才明白自己先前究竟做怎样羞耻举动,只觉脸颊烫到不行,然而唇间残留味道,胸前温暖却让她不舍离开。
“你不回家吗?”
“不急。”
朝小树回答道,长安城虽好,有朋友有陛下有老父,但他现在不想回,因为这里很平静,因为这里有榕树,有疼惜自己妇人。
妇人轻声说道:“但你家里人会担心。”
朝小树低头静静看着她,说道:“故事其实很乏味。”
妇人把头埋在他怀里,低声喃喃说道:“但那是外面故事,想听听,你走之后,至少还有些故事。”
朝小树抬起手,轻轻抚着她湿漉发,感觉着怀里妇人身躯越来越热。
妇人偷偷咬咬下唇,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紧紧抱着他,右手伸进他衣间笨拙而颤抖地抚摸着,然后踮起脚尖,用自己唇堵住他唇。
“就不守妇道。”
和受挫没有让他就此死去,他便能从每次失败和受挫中学习,然后进步。
正回思着与剑圣柳白那战,忽然有水声自屋中响起,水声哗哗,偶尔叮咚,那是水从妇人光滑身子上淌落声音。
朝小树没有回头望向屋内,虽然他知道屋内亮着灯,如果回头,大概能够看到窗纸上美丽剪影,那诱人画面。
他只是微笑着静静倾听,听有些入神。
妇人洗澡完,走到小院,走到他身旁。
朝小树说道:“会给他们写信。”
妇人鼓足勇气投怀送抱,却被拒绝,不免有些羞怯,绞着手指转过身去,以整理床铺为理由匆匆进屋。
暗淡油灯光线映照出妇人裙下美丽风景。
朝小树双眼刚刚康复,看着那道风景,愈发觉得美丽。
……
她呢喃含混说道。
朝小树轻轻啜着她唇瓣,右手自她腰间缓缓上行,隔着微湿薄薄衣衫抚住那团丰软,说道:“那还要听故事吗?”
妇人羞红晕渐生,却是倔犟地不肯离开他怀抱,痴痴地亲着他,喃喃说道:“知道你要走,不要听故事,要你给个故事。”
“不会急着走。”
朝小树轻轻推开她,在她额头上亲口,微笑说道:“要不然还是先讲故事?”
微湿微香气息,渗进朝小树鼻端。
有水自妇人湿漉漉发间滴落。
妇人身上衣衫也有些微湿,微暖。
这种气氛很湿,很暖。
妇人看着他侧脸,忽然把他腰抱住,颤着声音说道:“能不能把你故事讲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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