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再骄傲得意也没有用,因为他操练军队总是要给皇帝陛下看。”
宁缺看着溪畔草丛里屈着前膝闭目养神老黄牛说道。
果不其然,大白鹅带领着大黑马和小雪狼完成四次来回队列前进,来到老黄牛身前不远处,恭敬地低下自己高傲头颅。
老黄牛缓缓睁开眼睛,看眼它,轻轻上下摇晃下牛首,然后似乎觉得这件事情太无聊,转过身去嚼口草,然后继续养神。
宁缺看着那头把青草嚼成沫,却不吞进腹中,反而厌恶地呸出来老黄牛,看着老老实实站在它身后三个家伙,若有所思。
大白鹅走很是认真,走到草甸尽头,便再次折回,行走线路,是条笔直线条,没有丝毫偏差。
回头时,它看到大黑马垂头丧气模样,愤怒地叫两声,声音很严厉。
大黑马顿时像是看到宁缺般,恐惧地连忙抬起头来,扮演出高傲优雅模样,它又想讨好大白鹅,咧着厚唇皮,所以显得格外滑稽。
站在草甸上方四人怔怔看着这幕画面。
唐小棠看宁缺眼,嘲笑说道:“小师叔养这马,倒真和小师叔你性情有些像,胆小如鼠又溜须拍马。”
口杀死夫子亲传弟子人,别说那名南晋年轻强者是剑圣柳白亲弟弟,就算是当世第强者剑圣柳白自己,也不敢做出这样事情,因为书院有夫子。
所以当宁缺洗浴静思完毕,身着黑色院服,于春风间飘然而赴前院,心中生出风萧萧兮之感时,根本没有人来送他。
当然桑桑会跟着他。
唐小棠跟着桑桑。
陈皮皮跟着唐小棠。
这里是神奇
宁缺看着黑马那副模样,便觉得极为丢脸,此时被唐小棠说,愈发羞恼,说道“师侄养小雪狼倒是精神,尾巴却怎总耷拉着?”
唐小棠耻笑道:“总比某人让对手在书院外晒太阳枯等,自己却是偷偷洗澡睡觉养足精神好,小师叔真够阴险。”
宁缺说道:“好说好说。”
陈皮皮本想替宁缺解释两句,但看着唐小棠清稚眉眼,便不知为何心头虚,说道:“是啊,师弟此举有些过于阴险。”
桑桑看着草甸下说道:“那只大白鹅真神气,感觉像是操练军队,这说起来,它岂不是后山里将军。”
走到后山崖坪边缘草甸时,宁缺忽然停下脚步,向草甸下方那条溪望去。
二师兄养大白鹅此时正在溪边。
今天它没有喂鱼,而是高昂着头,在草甸里骄傲地行走。
大黑马垂头丧气地跟着大白鹅身后,不敢落后步,不敢超前步。
小雪狼则是畏缩地跟在大黑马身后,小心翼翼保持步伐与前面两个家伙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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