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看着他说道:“他坐在蒲团上,喝书院提供清水,吃自己带干粮,成日里打坐冥想,就是要等你出关。”
“看他作派,就算在书院门口等年也不出奇。”
“柳亦青态度恭谨,却是极为执着,无论前院教授如何劝说,他只是微微笑着,不肯离开,也不愿意入书院等待。”
“他身下蒲团虽未挡着学生通行道路,但就这样天天坐在书院门口,在别人眼中便如同堵住书院大门,来来往往人都免不指指点点,这件事情已经传到长安城里,只怕马上便要传遍世间。”
陈皮皮说道:“二师兄觉得有些恼怒,所以他让告诉你,书院外来名挑战你强者,希望你能尽快解禁制出洞。”
宁缺对这种形容早已麻木,感慨说道:“结果偏生最弱那个,被你们这些家伙推到最前面,要去和人打生打死。”
忽然间他想到陈皮皮先前那句话,问道:“这个剑师究竟是谁?”
陈皮皮提醒道:“他来自南晋。”
宁缺忽然想到那个金光夺目名字,神情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不可置信看着陈皮皮问道:“世间第强者剑圣柳白……居然要挑战?”
陈皮皮愣愣,然后恼怒说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宁缺沉默片刻后问道:“柳亦青境界实力究竟如何?”
陈皮皮知道他问肯定不是洞玄知命之类分境,而是具体战斗实力,但他这辈子极少战斗,无法做出精确评价,忽然他想起二师兄站在山腰远远看着书院门口那名盘膝而坐南晋剑客时,曾经发出过声感慨。
“二师兄说,柳亦青如果不失机缘,日后成就极有可能追上他哥哥。”
宁缺怔怔,然后再次陷入沉默。
他没想到自己被囚崖洞二十余天,山那面书院外竟然发生这样个精彩故事,他更没有想到,在战胜烂柯寺观海僧、尤其是杀死出身悬空寺道石大师后,自己入世修
宁缺醒过神来,尴尬说道:“好像确实没有什可能。”
“那名南晋大剑师虽然不是剑圣柳白,但与柳白确实有些关系,所以对方既然把姿态放得低,们哪怕像吃苍蝇般恶心厌烦,也不好做什,如果二师兄今日出手,将来还怎和柳白决战?”
陈皮皮说道:“那个人叫柳亦青,是柳白幼弟,据闻直在柳家私宅里修行,没有入剑阁,所以声名不显,直到此次单剑入长安,世人才知道原来柳家又出个剑道上年轻强者。”
宁缺问道:“如今被老师关在崖洞里,短时间内根本没有办法出去,二师兄为什要你专程来告诉这件事情?”
“柳亦青已经在书院门口坐整整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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