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陈皮皮说道:“读书人知道你被囚在崖洞里,想来看你嫌山太高,浪费读书时间,所以托带本书给你当礼物,让你解解闷。”
宁缺看着书封皮,不解问道:“茶经?”
陈皮皮点头说道:“读书人说,茶可以清心也,没时间没心情泡茶喝时候,读读茶经,也能有样功效。”
“不用喝茶,也不用看茶经,心已经足够清。”
“当年以六科甲上优异成绩,直接被老师召进书院二层楼时,三师姐便已经是大家三师姐,怎知道她是怎进书院。”
“能不能不要每次讲到书院历史时候,你都要把自己光辉事迹拿出来说遍?实在是有些听腻。”
“但确实是六科甲上啊,这多年来谁考出来过?记得你入院试时候有两科好像是直接弃考,拿张白纸?”
“当没问。”
宁缺和陈皮皮坐在崖洞内外,面啃着桑桑提前煮好玉米棒子,面含混不清地聊着天,只不过聊天过程如往常那般幼稚无聊。
“们刚才换词吧?”
“换,从进来出去换成禽兽和禽兽不如。”
“你那个小侍女应该不会再嘲笑们?”
“那得看她听到没有。”
“……”
宁缺说道:“不然你以为这时候为什还没有发火?”
陈皮皮尴尬干笑两声,转身便向崖坪外走去,然后片刻后,他再次停下脚步,擦着脸上汗水重新走回崖洞前,带着几分无奈说道:“还有件事情,二师兄要通知你下,所以得说完再走。”
宁缺微微怔,问道:“什事?”
陈皮皮说道:“几天前,有个从南晋来剑师,向书院递交挑战书。”
宁缺笑
系挂着那个魔宗小姑娘能不能逃脱三师姐毒手,陈皮皮今天完全没有心思和宁缺讨论书院不器意,在崖洞口坐立不安半晌后,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很认真地说道:“有些重要事情忘做。”
宁缺挥挥手表示理解,笑着说道:“不管你是急着去上茅房,还是夫子要考较你功课,无论什理由,反正你去吧。”
陈皮皮有些尴尬地笑笑,转身便欲向崖坪下走去,忽然想到件事情,从怀中取出卷旧书,扔给宁缺。
宁缺拿着那卷旧书,微惊说道:“难道……这就是第三本书?”
夫子为他准备三本书,现在已经学习两本,他知道迟早会看到第三本书,但却没有想到,会这早以及这简单地拿到手里。
“三师姐究竟是个什样人?”
“你问?”
“难道是在问苍天问大地?”
“你要问什?”
“三师姐……当年怎进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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