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有见过那孩子,那小手粗糙摸着都觉得心慌,这些年也不知道受多少苦。听她说那铺子里无论洗衣做饭烧水泡茶都是她在做,甚至连铺子门坏也要她去修,像们这样门第也没说这使唤仆人,真不知道她现在那个少爷是个什缺德玩意儿,竟是把她当牛马样驱使!不行这就得去……”
说着说着,想起桑桑家那个万恶少爷,她眼泪便再次流想来,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举步便向书房外走去,看样子是准备去老笔斋接人。
“你给站住!”
曾静轻喝声,沉默片刻后皱眉叹息说道:“如果们女儿这些年真是在普通人家做婢女,那反倒好办,但你可知道她现在服侍那个少爷是谁?”
“那个宁缺不是普通人,他就是传说中花开帖主人,深得陛下器重宠爱,这时候才想起来
狠瞪他眼,说道:“自己生女儿,当然能确认。”
曾静也是被这突如其来消息弄有些惊喜交加,起身问道:“可有佐证?”
曾静夫人没好气道:“都说是自己生女儿,哪里需要佐证。”
曾静苦笑说道:“好夫人,你就不要再瞒着为夫,以你脾气,若没有实打实证据,你哪里会对说?想来今日那碗鸽子汤也是你刻意泼。”
曾静夫人捂嘴笑,说道:“果然瞒不过老爷,那碗鸽子汤便是让春兰晾凉备好,为就是要往那孩子脚下泼,好让她把鞋脱让看看她脚,您猜怎着?她那双脚啊果然还像十几年前刚生下来时那样,白嫩就像两朵莲花!”
曾静微微怔,问道:“除这个可还有别佐证?”
曾静夫人说道:“当年在柴房旁边产下那苦命孩子后,就担心被人换去,昏前仔细察看遍,身上确实没有什胎记,但浑身黝黑像炭头,两个小脚丫却是又白又嫩,难道这还不算证据?就不信还有谁能长成那苦命孩子这般。”
曾静想起那个必然会牢记终生日子,想着巷子对面血,想着自家府里乱,想起来当时悍妻便是用女婴身上颜色做借口,指责小妾生个妖孽出来,其后又暗中让几名管事把那女婴偷出府去……难道说那个老笔斋小侍女真是自己失散多年女儿?可是她不是应该早就死吗?
他不知道想到什事情,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蹙,显得非常为难。
曾静夫人感觉掌心还在隐隐作痛,说道:“老爷在犹豫什?还不想赶紧去通知长安府,然后想个办法把们女儿接回来!先前拼命才忍着没有告诉她,就想着您回来就妥,可没办法忍受自己女儿再给别人家当天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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