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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实在想不出来怎样说服二师兄，为这个理由花
个多小时，还是想不出来，这
二
人没法说服他……为什干脆不要他出现？那不行，这种场合书院总要来个站得稳，陈皮皮不中。）
去看看？”
桑桑用力地点点头。
老人看颜瑟大师眼。
颜瑟大师笑笑，说道：“她倒确实是最好见证人。”
老人看着桑桑小脸，停顿片刻后微笑说道：“把那个新瓮带着，还没有炖过鸡汤，没有油污，待会儿用来装灰应该合适。”
颜瑟大师听着这话，说道：“如果有旧瓮也带着，说起来你这小丫头靠老道鸡汤帖也挣不少银子，却还没喝过你炖鸡汤。”
桑桑低着头轻声说道：“如果你们不出去，今天给你们炖鸡汤喝。”
老人怜爱看着她，摇摇头，又望向颜瑟说道：“旧瓮有油，灰容易粘在壁上。”
颜瑟大师轻拂道袖，大笑着向老笔斋外走去：“这辈子道袍上总是油污片，从来没有嫌弃过，难道还会在意死后变成几捧灰会不会被油污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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