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相通便成神，但也有可能成神经病。”
无论宁缺说什
，白骨山里
老僧都不再有任何反应，他耗尽心思想出来这些看似颇有哲思话语，全都浪费在
干冽空气之中，无法激怒对方，更不可能让对方因为这些话语而在心神上生出某些漏洞。
宁缺无力把头枕在莫山山肩上，望向屋顶那些青石，心里知道老僧将第二口充满昊天道门气息血肉完全消化吸收后，境界便会复苏到自己无法触碰层次，到那时候再也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改变死亡结局，目光便有些黯淡。
魔殿房间里光线越来越暗，大概山外世界已经入夜，温度渐低。
他抬头看着屋顶石墙上那些斑驳剑痕，那些小师叔留下剑痕，那些构成
道樊笼把莲生三十二幽困数十年剑痕，在心中轻轻叹息声。
只是随意望去，他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心神，大抵是在旧书楼里用永字八法解字解成习惯缘故，那些密密麻麻剑痕在他视野中自然分开，逐渐清晰。
宁缺目光在那些剑痕上久久停留，心意随着痕迹而行走，渐渐生出某种感觉，这种感受很隐晦，难以捉摸难以分明，身体却因此而温暖起来。
……
……
（注：这里用来说莲生三十二三十二个词全部来自首歌歌词，窦唯高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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