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宁缺,平静说道:“当时很害怕她脸上笑容,用手去抹却怎样也抹不掉,所以最后把她切成块块地吃进肚子里面,那也是第次吃人。”
宁缺沉默很长时间,忽然问道:“那个舞女究竟是什人?”
老僧微笑说道:“想要把轲浩然变成个疯子,死自然他女人。”
宁缺听到这个答案,沉默更长时间,问道:“就是为挑起书院和神殿之间战争?还是因为别什原因?”
老僧沉默片刻,面无表情说道:“没有别原因,只不过这件事情最终被轲浩然识破,而卫光明这个榆木疙瘩也不知如何开始怀疑身份,只好悄然只身离开桃山,遁回魔宗山门,然后便是后面这些
鹰看着篱内土鸡,冷漠看着他说道:“先前便说过,书院果然是代不如代,居然入魔二字便能把你吓成这副模样。”
宁缺摇头说道:“如果是生死之前需要,入魔又算得什,然而首先必须是自己愿意,不能生出质疑之心,否则便是封神又算得什?而且既然是诱惑总要有些分量才是,你先前佛门妙音展示那些诱惑对而言分量有些不够。”
这话里隐着轻蔑和不屑。
此时莲生不是高僧大德,而是个潇洒甚至霸气狂生,微微眯起眼睛,不悦嘲讽说道:“难道世界还有什事物能比衣钵更吸引人?”
宁缺忽然笑起来:“是书院二层楼弟子,日后是要继承夫子衣钵人,就算是入魔,也可以学小师叔留下东西,想这种分量应该更重些。”
老僧听着这话,竟时语塞,即便他骄傲到视世间道佛魔三宗为破鞋,也不敢自认比夫子更高,至于生之敌轲浩然更是给他留下无尽羞辱与痛楚。
“而且这生从未遇见真正意义上无私人,总以为桌上不会平空出现碗香喷喷煎蛋面,所以你先前越是悲悯动人越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宁缺继续说道:“很好奇你先前说那些故事,究竟有哪些是真?还是说那些全部是你为卸下们心防才专门讲鬼故事?”
那些故事里有小师叔影子,所以他很关心,只是枯坐骨山老僧,箕坐地面年轻人,明明是在生死关头大危局,却很有闲情逸志说着这些闲话,这个画面看上去不免有些诡异。
老僧满脸悲悯神情说道:“先前讲那些故事都是真,只不过有些关键点没有说透,血洗烂柯寺是手筹划,那个美丽舞女最后被吸成具干尸,她死后脸色很苍白,白近乎透明,但很奇怪是,她白到透明脸上却依然带着甜美笑容,仿佛在问为什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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