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虎相遇怎办?”
“佯装受伤悲苦乞怜说已经默默爱你万年,想尽切办法以弱其心志,打他妈妈杀他全家抽他崽子耳光,想尽切办法激怒对方乱其心神,若你穿着鞋便去荆棘地,若你衣裳厚便择苦寒地……”
今天看到宁缺应对,她终于明白这些看似荒唐好笑话里,隐藏着为营造胜利或者等待胜利而不择手段,无视任何名誉尊严绝然,而要总结出这样思想,那个人生命里不曾禁受过多少生死考验和屈辱。
……
……
死、也不在乎别人生命人,有下属,也有魔宗余孽和那些叛逆,但从来没有见过对自己这狠或者说不在乎人。
莫山山也听懂宁缺话,被围巾包裹着脸颊略显苍白。
宁缺看着隆庆皇子说道:“书院神殿相看两厌,但想来也没有兴趣大打出手,可若今日死在这里,事情定会变得非常麻烦,必须提醒你,燕国太弱,而家二师兄向来不怎讲道理。”
隆庆皇子看着他脸,眉头微皱说道:“不是躲在女人身后,便是躲在山门宗派背景身后,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唐人,更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说过这种言语上攻击对没有任何用处。”
隆庆皇子看着宁缺脸忽然笑起来,披散在肩头黑发随着夹雪寒风轻轻摆动,仿佛要飘然而去,然而从薄唇里缓缓道出话却没有丝毫出尘之意。
“你今日应对看似无赖无耻却有大隐忍强悍意志,懂你人恨不得与你痛饮三千杯,只可惜知道你不能饮,话说起来对你家那个善饮小侍女始终念念不忘,若你同意,本座愿用燕西三座城池换她,日后夜里有酒伴倒也颇妙。”
突如其来,这位西陵神子提起远在长安城里桑桑,自然不是真有所感触,而是他试图拔离道心樊篱时次强悍尝试。
宁缺微微偏头望着他,看很认真很细致,目光里没有丝情绪,他在思考究竟是长安城里谁
宁缺看着他认真回答道:“而且这个世界上除极少数人,谁不是躲在山门宗派背景靠山身后?如果你今日被神殿裭除身份,逐出桃山,这些年间与你结下仇怨魔宗余孽或是那些平日不敢惹你人,谁不会想来咬你两口,你受得?”
隆庆皇子沉默看着他,忽然发现这个家伙虽然年纪不大,但对世间事物竟是看如此透彻明白或者说暗沉,完全没有丝毫年轻人常见热血。
莫山山看着宁缺背影,也陷入沉默,她安静听这长时间对话,很自然地联想起在去王庭旅程中,宁缺在车厢里对她进行过那番教育。
“打不过对方怎办?”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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