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是传说中
小师叔说。
书院后山所有人都知道，二师兄是小师叔最脑残追随者，最狂热拥趸，无论言行还是处事风格，都想要向小师叔靠拢。联想起小师叔那段名言，二师兄把宁缺扔进莽莽荒原，让他这个不惑境界弱者，去直面神殿诸多强人，去直面可能来自不可知之地天下行走，去直面惨淡人生，便有
解答。
宁缺忍不住打
个寒颤，像快要溺水孩子般，无辜无助望向那座大山，心里已经把二师兄骂成他头顶那道古冠——也就是棒槌。
这时候大黑马不知去何处艰辛填饱肚子，满眼幽怨地慢步踱回来。
宁缺看着大黑马，想起它在王庭赛马大会上那次不可世超越，渐渐平伏下心中恐惧与不安，皱着眉头想半天，忽然开口问道：
莫山山瞪着大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
。
宁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陷入长时间沉默思考。
此番荒原之行发展到现在这副模样，着实有些莫名其妙，椿又椿大事件就这样跳到自己眼前，而事先竟是根本没有人提醒或警告过自己，便是连天书明字卷这般重要消息，居然也是事到临头才通知他，无论怎看，这种应对策划能力都与大唐帝国还有书院名声不能匹配……
皇帝陛下和国师李青山应该不会害自己，师傅颜瑟大师更不会害自己，书院里师兄师姐们或许没有参合这件事情，但如果涉及不可知之地，他才不相信二师兄会点兴趣都没有，可为什这些家伙什都不说明白就让自己来？
做为书院二层楼历史上第次参加实修家伙，陛下和南门里长辈们或许有别想法，二师兄在想什？宁缺越起越出神，眼睛渐渐亮起来，然后又像是受到某种惊怖般瞬间黯淡下去，身体变得很是僵硬。
“究竟是结果重要还是过程重要？”
莫山山微微怔，回答道：“
认为是过程。”
宁缺摇头说道：“以前认为是结果，后来悟符之时以为重要是过程，现在才明白两者同样重要，只不过缺少过程，那便得不到结果。”
莫山山说道：“你不是个惯常说这种话人。”
因为他想起来段话，那段话是这样说：命运本身就是个很残酷家伙，如果它要选择你承担使命，那在确定你能够承担这种使命之前，会想尽切办法打断你每根骨头剥离你每丝血肉，让你承受世间最极端痛苦，如此方能让你意志心性强悍到有资格被命运所选择……
……
……
这段话是陈皮皮告诉他。
这段话是二师兄告诉陈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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