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把大黑马辛苦四处衔来树枝与干柴用绳索摁在它身后,满意地拍拍马背,从怀里掏出那根模样古怪草,塞进马嘴表达奖励。
莫山山好奇看着这幕,心想书院二层楼出来人古怪,就连这些牲畜竟也如此古怪,仿佛能通人性般,也不知道是如何教。
宁缺说道:“要在雪原上清除痕迹,昊天老爷降场,bao雪当然是最好方法,如果天不降雪,那们就要小心些,至少来时路和回时路不能是同条。”
莫山山不解问道:“知道先前那些草便是这个用途,那为什要把它们烧掉,又要辛苦大黑去四处找树枝来用?”
宁缺很平静地解释道:“因为想试试自己写火符威力,但又不确信它能烧很旺,所以想用草来助燃,没想到还是不行,依旧需要你出手帮忙。”
根据对二层楼那些师兄师姐解,想夫子他老人家肯定是个很骄傲很得瑟很不起家伙。”
这个世界上敢用家伙这两个字称呼夫子,大概也只有书院后山这帮家伙。至于他这些形容,其实也都是废话,像书痴莫山山这样人当然清楚夫子非常不起,而个不起到夫子这种境界人,凭什不骄傲得瑟?
“你师傅书圣先生又是个怎样人?”宁缺看着她好奇问道。
听到老师名字,莫山山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有些敬畏,有些清冷惘然。她缓缓低下头,转身向雪林外走去,表示自己不想谈及这方面事情。
宁缺看着挂雪冬林间那个清冷萧萧背影,眉头皱皱,回头看眼雪坑,确认毁尸灭迹工作完美地结束,加快脚步向那个背影追去。
能如此平静叙说自己糗事,他厚颜无耻程度果然得,只是在二人身后压抑着奋蹄性子缓慢行走,同时注意扫雪除痕大黑马便更悲伤几分。
莫山山没有在意这句话里流露出来无赖劲儿,沉默片刻后,轻声叹息说道:“自幼便在墨池,由老师手抚养成人,他从来不允许接触真正尘世间,如果不是这次神殿诏令,而且也确实大,说不定还不能出山。”
宁缺听着少女轻声细语叙说,眼前仿佛出现个白发苍苍大修行者,正满脸严肃看着池畔个五六岁
蹄踏白雪,大黑马载着沉重行李低头而行。
它看着林间雪地上那两道清晰足印,看着足印前方那两个沉默年轻男女,心中有些疑惑,心想来时拖着石儿草,回时你们怎好像不在乎足迹问题?
骤然间,大黑马想明白件事情,不由感到好生恼火,愤怒地摇晃着马首,就像来时之前那般,拔蹄驰向雪林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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