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雪地里，二人想像着可能性几乎为零
美好未来，都笑有些痴憨。
“
没有告诉你，你也没有告诉，那们能不能算扯平，不算是互相欺骗？”
这种很简单思维方式，
般只存在于心思澄净孩童世界里，但少女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
出来，宁缺便也自然而然地接受，认真地点点头，甚至觉得松大口气，因为他在世间朋友很少，不想莫名其妙就少个。
然后宁缺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道：“不过你心态不对，既然你来到荒原之上，如果有机会当然不能错过，所以不要说不敢奢望。如果连想都不敢想，那就真什
都无法做到。”
莫山山看着他很认真地问道：“这也算是对教育吗？”
宁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总之算过，如果们两个人能够配合好，隆庆皇子都不见得能搞得过们，为什不尝试下？”
莫山山微微笑，说道：“那就试下吧，不过如果抢到怎分？”
“到时候可以抄录副本，你带回墨池，带回书院，说起来，还没有见过夫子他老人家，抢卷天书当见师礼，想着就觉得很兴奋啊……”
宁缺越说越激动。
莫山山眼眸里忽然闪过抹羞意，说道：“要你抄录那份。”
宁缺挥挥手，豪迈说道：“你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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