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名白塔寺僧人看清楚宁缺面貌,陡然惊,伸手拦住自己身旁师兄弟,急步走到曲妮玛娣身旁,压低声音说几句话。
这位僧人正是那日奉师命前去索讨温泉归属,伤酌之华,杖打天猫女,却最终在宁缺刀箭之下惨受重伤那人,他对那日遭遇印象极为深刻,宁缺那日又没有戴口罩,今日再次相遇,哪有认不出来道理?
曲妮玛娣听闻这名年轻男子竟然是书院学生,深陷眼眸内精光乍现,满脸皱纹仿佛要被风吹平般,盯着宁缺声音沙哑狠戾说道:“原来是书院来实修学生,居然如此嚣张放肆,莫非你以为老身就不敢教训你?”
宁缺
保持着警惕与不安也就是尊重。此时见舒将军流露出这般神情,司座眉头微蹙,竟没有开口说话。
那名神殿骑兵统领陈八尺,被指控冷血自私不援友军,甚至抢夺军功还想杀人灭口,脸色早已阴沉如同岷山里湿云。
他狠狠盯着帐帘处宁缺,虽然没有想起此人便是草甸下方火墙后那抹黑影,却注意到对方身上衣着,怒声训斥道:“看你服饰,应该是墨池苑弟子,既然如此,你哪里有资格在这件事情上指控?”
宁缺摇摇头,说道:“不是墨池苑弟子。”
说完这句话,他牵起天猫女手向议事帐里走去,皮靴踩在厚实毛毯之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脚步显得那样稳定,道路两旁看着他各宗派弟子,表情愈发凝重,暗想此人自承不是墨池苑弟子,那他如此平静底气来自何处?
神殿骑兵统领目光微亮,看曲妮玛娣姑姑眼。
自从宁缺出现在议事帐内,曲妮玛娣直冷漠沉默,看都没有看他眼,因为她根本不屑理会这些小角色。直到感受到这位骑兵统领目光,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正向此间走来宁缺,声音寒肃说道:“你既然不是墨池苑弟子,为何当日会出现在粮队营地之中,为何会穿着墨池苑弟子服饰?不知你是何处邪魔外道,竟敢冒充正道中人,给拿下好生追问番!”
这便是地位与实力带来真实底气,曲妮玛娣姑姑这等呼风唤雨大强者,根本不会再花任何时间与对方辩论谈判,直接就是棒子打过来,即便不把你打死也把你打晕再说,就算要冤枉你,也冤枉如此光明正大,你复何言?
听着曲妮玛娣姑姑话,帐内其余宗派弟子还有些犹豫,但来自月轮国白塔寺那些苦行僧早已持杖站起,准备将这年轻男子制伏拿下。
莫山山眉尖微蹙,还没有等她发令,她身后大河国少女们惊呼出声,手执秀剑,便要去拦这些白塔寺僧人,场间局面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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