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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战至今,始终安静立在草甸最上方十余骑各自散开,收拢属于自己部属,开始准备最后,也是最强大攻击,只剩下马贼首领人留在那处。
马贼首领抬起右手,将笠帽压更低些,静静看着下方营地里那个身着墨池苑弟子服,身背刀箭浑身是血年轻人,沉默很长时间后,情绪复杂地笑笑。
从去年长安城到此时此刻,他已经在暗中看这个叫宁缺人很长时间,虽然他始终没有找到证据,证明宁缺和御史张御琦之死有关,也没有发现此人对将军有任何敌意,但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这个人会是个麻烦。
露出极强悍实力,但却不知道那人真实身份,于是听着此言大感不解,心想若要在荒原上造成足够震惊,首要目标应该是杀死马车里那位少女符师才是。
首领身后名马贼犹豫片刻后,鼓足勇气说道:“大人,部属死伤太过惨重,实在是无力再战,再行逼催,只怕这些家伙会溃散。”
这个称呼很奇怪,不像是马贼之间称呼,而更像是某种官方称谓。
马贼首领淡淡看他眼,说道:“如果你们在荒原上带这群马贼近十年时间,还不能统领他们,那你们活着还有什用?”
那名马贼被他目光看得浑身寒,不敢再多说个字。
因为宁缺有嫌疑,更因为宁缺现在入书院二层楼,并且成为神符师颜瑟唯传人,又得陛下宠信,那即便只有分嫌疑,也需要九分警惕。
尤其是宁缺来到燕北边塞,没有人知道他暗中有没有领受皇命,没有人知道书院此举有什深意,于是麻烦变成压力,嫌疑再疑也没有意义,不再需要去查证此人是不是涉及御史命案,不需要再调查此人是不是在暗中针对将军,他们这些人只能做也必须做件事情,那就是替将军抹掉可能威胁。
想到此节,这名马贼首领情绪复杂笑容渐渐敛去。
换成别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意图谋杀名书院二层楼弟子,但现在是在荒原之上,而且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马贼与将军关系
马贼首领看着下方营地,毫无情绪说道:“这些马贼不知道自己身份,直以为自己是真正马贼,但你们不能忘记自己身份。”
“上马为贼,下马为兵,而你们,是将军大人兵。”
听着这句话,草甸上片安静,很长时间后,才有人开口发问。
“大人,车队里那名少女符师怎对付?”
“书痴再强,未入知命也是徒然,念力空,又与普通人有何区别?而且就算她犹有再战之力,难道还能阻止们杀死那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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