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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爱人赠桂花糕，还她什
？蒙汗药？宁缺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过这样
首诗，但怎样都想不起来这段记忆
喝完羊汤后，天猫女不顾宁缺反对，极麻利地摘下颈间茸毛围领，卷起衣袖，把碗筷锅盆刷干干净净。
看着湖畔忙碌小小身影，宁缺很自然地又次想起桑桑，离开长安城后这个多月时间里，他很少会想起家中小侍女，然而遇到天猫女后，不知道是相似年龄和身影还是别什缘故，想起桑桑次数越来越多。
“点小礼物，聊表谢意。”
在天猫女告辞时候，宁缺从行囊里取出匣小点心递
过去。
天猫女本想推辞，但看着木匣上精美徽记，大大眼睛骤然亮起来，惊喜呼喊道：“这是长安城……芙蓉记桂花糕？”
洗干净手，只等着最后揭锅。
听着锅中鼓鼓汤沸声音，嗅着已经开始溢出来肉香，宁缺讶异看她眼，愈发不明白大河国女人是怎样种存在，个重女轻男社会，如此养就如此温柔性情，娴熟厨艺？
揭盖盛汤，宁缺递碗过去，天猫女嘿嘿笑，两个人坐在湖畔寒风中开始饮着微烫汤，从身体到心灵都变得暖和起来。
“大河国很暖和吧？”
“嗯。”天猫女点点头，看着湖面上薄冰，打个寒颤说道：“真没想到燕国居然会这冷，路上在西陵采买棉服，好像完全挡不住风。”
“好像是吧。”
宁缺行囊里糕点都是简大家让小草准备，而小草准备吃食零嘴，毫无疑问基本上都是桑桑喜欢，他隐约记得好像确实是什记桂花糕。
“芙蓉记别糕点在京都分号都有卖，但就是没有桂花糕，因为这道桂花糕里用是大明宫外桂花。”
天猫女惊喜连连，像抱宝贝样抱着糕点匣子，取出块小心翼翼送进唇内咀嚼，脸上露出极为开心陶醉笑容。
看着小姑娘脸上笑容，宁缺很高兴，想起来去年从红袖招给桑桑带回糕点时，好像她也是这般笑，只是怎又想起她呢？
“过些天到真正冬天，或者进真正荒原深处，你才会知道什叫刀子样风，说起来你这小，怎就跟着师姐们来前线？”
“今年十四。”天猫女睁着大大眼睛，看着他疑惑问道：“还小吗？”
“十四不小吗？”
天猫女眉尖微蹙，嘟着嘴说道：“十四都可以嫁人，哪里小。”
唐律好像是十六岁才能嫁人？宁缺端着汤碗，看着湖面远处缓缓扬起热雾，想着桑桑今年刚好也是十四岁，难道在大河国便能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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