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在心中默默重复遍
手指触在桑桑小脚上,忽然传来阵极舒服冰凉,触感很好,仿佛是前些天大学士府上晚宴时,酒杯里冰鱼儿,光滑清凉。
如此热夏夜,手里握着这样只小脚,感觉真很舒服,宁缺有些舍不得放开,握在手里轻轻摸着,借着窗外透来星光看,只见手中那只小脚洁白如玉,就像朵冰玉雕莲花般美丽。
宁缺握着冰凉小脚,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事情。
大概是手指触到脚心有些痒,桑桑在睡梦中缩缩脚,却没能把脚从宁缺手中抽出,便醒过来,她揉揉惺松眼睛,问道:“少爷你抓脚做什。”
宁缺惊,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个女澡堂外被诸多妇女拿着洗衣板狂殴可怜少年,强行压抑尴尬,声音微颤解释道:“太……热,你脚凉凉,抓着很舒服。”
里做,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服侍完师傅再服侍徒弟,这要传出去怎做人?”
当今世间师徒名份甚至比父子还要强大,水珠儿是长安城内最顶尖红牌姑娘,平时接客人都极为挑剔,大多数时间都是打茶围清淡勾魂挣银子,真能入她帐帷客人两年里也没几个,哪里好意思服侍师徒二人。
宁缺怔半天,大怒说道:“师傅摸得,难道学生就摸不得?”
……
……
听到解释,桑桑喔声,重新躺下睡觉,调整下身体,靠向右侧,让宁缺握自己右脚更方便更轻松些。
老笔斋后舍重新回到安静之中,只能隐隐听到街上传来几声蝉鸣。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宁缺忽然问道:“桑桑,你今年……多大。”
桑桑闭着眼睛,回答道:“又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生,以前你告诉过拣时候应该没多大,那现在应该是快十四吧。”
“十四……”
宁缺并不好色,只不过正值十八岁青春年华,体内热火正旺时节,前后两世都未曾接触过女子,更何况所谓饱暖思*欲,现如今他床下银票无数,修行道上正风光,闲暇时间里,当然不免会对男女之事格外好奇和向往。
夜晚回到老笔斋,躺在床上,长安城夏夜闷热与体内燥火内外夹攻,让他辗转反侧,迟迟难以入眠。与他相反,长安城酷热夏天对先天体质虚寒桑桑则是最舒服季节,早已在床头那边进入沉沉梦乡。
小侍女睡极香甜,梦中在床头翻个身,右腿屈起重重地打到宁缺小腹下方。
宁缺骤遭重击,痛哼声,身体像煮熟虾米般弯起来,脸色惨白。
过会儿疼痛渐消,他恼火瞪依旧熟睡桑桑眼,伸手想把她腿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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