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家语重心长说道:“书院是什地方,二层楼又是什地方?你既然如此幸运进去,当然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学习修行之上,何苦与们这些风月之地纠缠不清?若真闹出些不好听事情,你倒还罢,损书院名誉怎办?”
“看就算是夫子,也不会在乎这些事情。”宁缺说道。
简大家眉梢渐挑,沉声说道:“就算是夫子发话,也要经过同意。”
去年初入长安城,宁缺误进红袖招,从第次见面开始,简大家便像长辈般关心他。说实话,他对此直有些疑惑不解,尤其是简大家言谈间总觉得好像对书院极为熟悉,加上此时听到这句话,心中疑惑更盛,片刻后试探着问道:
“简姨,你……是不是和书院挺熟?”
交接银钱,倒不像别姑娘那般亲热里透着好奇拘谨,笑着迎上来,轻扶着他手臂,带他向里面走去,轻声解释道:
“你现在身份地位不样,谁还好意思像从前那般逗你玩?简大家知道你进入二层楼后其死,满楼发红包。楼里姑娘既敬畏你现在风光,又喜悦你带来好处,你这数月之后第次回来,大家伙当然要好好迎番。”
虽说进入书院二层楼外,宁缺忙于修行,少与外界联系,但这些日子赴几次宴会,大抵知道自己在长安城内假假也算是个名人,只是他着实没有想到在红袖招居然也能有此待遇,时间不由有些薰薰然。
只可惜没有留给他太多薰薰然时间,就在那些姑娘们终于消化掉心头震惊与畏怯准备扑将上来叽叽喳喳询问那些传闻时,简大家贴身婢女小草如同每次那般寒着小脸走下楼来,向众人重申简大家规矩。
桑桑和年龄相仿相熟小草自去后园玩耍,宁缺则是长嘘短叹、腿若灌铅艰难地爬到红袖招顶楼,极不心甘情愿推开那扇木门,掀开珠帘,对着帘后妇人长揖礼,哀怨说道:“已经进书院二层楼,为什还不行?”
听着这话,简大家微微怔,端起桌上茶水聊作掩饰,沉默片刻后应道:“没有进过书
额宽鼻挺简大家并不是传统美女,却有种类似男子般雍容气度,只见她微微笑,示意宁缺坐下,说道:“你多大点年纪,怎心思都放在男女事上?”
宁缺恼火道:“越不让人去做事情,人越想做,再说已经十八!”
“上次说过,你可以叫简姨。”
简大家将茶水推到他面前,笑着说道:“不管陛下如何赏识你,不管后山那些家伙如何宠你,只要不同意,整座长安城青楼,就没有谁敢招惹你。”
“亲姨哎……”宁缺无奈说道:“这到底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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