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看着他憔悴
脸颊，黯淡眼神，忽然说道：“
带你去
个地方，
陈皮皮点头，认真说道：“不错，你现在看着确实像鬼。”
宁缺神情呆滞看着山林说道：“确实也见到
鬼。在书院后山里见到两个只知道下棋连饭都恨不得要人喂着吃饿死鬼，两个只会吹箫弹琴明明纯粹自娱自乐连睡着都看不出来却偏生非要坐那儿听雅鬼，还有个抓着人就要问那些狗屎问题哲思鬼……”
然后他转头望向陈皮皮，痛苦说道：“还有你这个没义气胆小鬼。”
“知道这是非人生活，但你不要忘记已经过好几年。”陈皮皮看着宁缺，怯怯回答道：“不过再怎
苦，也没变成你现在这副尊容。到底什事儿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
“在跟随颜瑟大师学符道。”宁缺看着他神情惘然说道：“可是学这久，连门路都摸不到，这东西实在是太难，而且难没有方向，难没有头脑，所以不高兴。”
情邀请下疲于奔命，宁缺眼睛里血丝密布如网，眼屎如山，眼神惘然呆滞，露在袖外手指在空中不停画着符文，把脑中默背下来数万个字符不停地摹写着，看上去就像个傻子。
书院草甸间，褚由贤看着模样凄惨宁缺，震惊说道：“你怎变成这个样子？”
司徒依兰和金无彩把府中请柬递过去，代家中长辈邀请他过府叙，听着褚由贤话，才注意到宁缺神情憔悴到极点，不由吓跳。
宁缺接过两份请柬塞进怀里，神情麻木揖揖手，复又向后山走去，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
三人看着宁缺缓慢行走背影，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司徒依兰使劲儿地摇摇头，才把宁缺那张像鬼样脸驱出脑海，喃喃说道：“难道二层楼里有鬼？”
“你那个永字八法用？”
“什法子都用，可还是摸不到任何门道”
宁缺缓缓低头，疲惫说道：“居然有畏难情绪，觉得有些绝望……你知道吗？这是这辈子第次在学习方面感到绝望。”
陈皮皮想着宁缺修行时拼命模样，下意识里点点头。
宁缺摇头说道：“甚至当年在渭城发现不能修行时，都没有现在这绝望，这想放弃，因为那时候睡着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在冥想，而现在对着那些符文典籍，就算是进入类似睡眠冥想状态，却还是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做不到。”
……
……
“靠！你见鬼！”
陈皮皮被吓直接向后掠二十米，然后犹豫半天才走回来，看着宁缺脸震惊无语。
宁缺有气无力说道：“你才是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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