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无言,心想
宁缺吓跳,愕然回头望去,只见古松那边有方石桌,两个长须乱发看不出年岁男子相对而坐,天时已将春末,即便山间也有许多热意,但不知为何坐在石桌旁两个男子居然还穿着书院厚厚冬服,而且院服之上满是污迹,不知道已经多久未曾洗过。
他瞬间便猜到这两人肯定是陈皮皮介绍过五师兄和八师兄,强行压抑住心头震惊,恭恭敬敬长揖行礼,说道:“宁缺见过二位师兄。”
“小师弟,你来太好,赶紧过来。”
个须发皆脏男子疲惫召手说道,不知道是五师兄还是八师兄。
宁缺依言走过去,发现那张石桌上横竖刻着密密麻麻直线,便成石制棋枰,枰上搁着数十个黑白子,东几颗西几颗,看不出所以然来。
或者先去把陈皮皮抓过来?两个人想必应该能快些。”
“小师弟,虽然你进山之前和皮皮相熟,但现在他毕竟是你十二师兄,总该唤个称谓才是。”七师姐甜甜笑望着他说道:“书院二层楼,虽然不像世间那些宗门流派般死板迂腐,但尊师重道兄友弟恭这等事情,还是要讲究。”
师姐话中有别意,宁缺哪里会听不懂,做为刚入书院二层楼小师弟,又哪里有拒绝资格?
……
……
正在这时,他忽然惊,低头望去,只见其中位师兄手已经伸进自己怀中。
“这位师兄……”
“是你八师兄。”
“八师兄……你为何要将手伸进怀里?”
八师兄颤抖着收回手,惘然问道:“小师弟,你身上怎没有吃?”
第二日宁缺来到书院进入后山时,神情愈发憔悴,眼睛愈发干涩,血丝愈发密集。已经两夜未睡他,昨天像个苦力般被七师姐满大山使唤,虽说第次亲密接触雾中阵法神奇,但精神却也是糟糕到极点。
走出云雾,想着昨日七师姐说大修至少需要个月时间,而且必须赶在夫子和大师兄回来之前修好,他便觉得浑身发寒,低下身体像只田鼠般溜秋声便窜进春林密布后山。
入后山他不走寻常山道,只往草深林密处去,眼看着下方崖坪上如镜平湖越来越小,眼看着对面崖间那道如线瀑布越来越细,心想这下七师姐肯定再没办法找到自己,不由大感欣慰,揉揉因疲惫而发麻脸颊,靠着身后棵古松向远方望去,非常舒服。
“噫,居然有人进山?噫,居然是你?噫,小师弟你怎来这儿?是给们送饭吃吗?”
苍劲古松那边忽然响起两道苍劲疲惫声音,明明是两个人说话,声音却仿佛混到处,竟像是出自个人嘴唇那般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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