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才,所以才替父皇和朝廷四处觅材,哪有什真正眼光。”
李渔在宫女服侍下轻掀裙摆,缓缓在案旁坐下。她似笑非笑望着对面宁缺,说道:“至于宁缺字写好是知道,却不知道竟是好到这种程度,不过说起来这个家伙最擅长事情就是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这等无聊作派。”
语语之间有深意,宁缺不知该如何回答,自然埋头吃菜装作没有听到。既然要扮猪,那当然要扮个称职猪,只是听着皇帝皇后笑语晏晏,看着李渔不时飘来取笑目光,总觉得这御宴怎竟没有点御宴庄严模样,更像是普通人家晚饭?更关键是,这场御宴之上固然不可能真出现大葱和烙饼,只是这些看似精致菜哪怕对猪来说也不怎可口。
筷尖拔弄着清淡寡味卤汁淋香茹,宁缺在怀疑番御厨拿是不是新东方假证之后,便开始深情怀念临四十七巷老笔斋里剩菜剩饭,甚至开始怀念那锅放酸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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