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司徒依兰与褚由贤揖手告别,对常征明和那些军部推荐生点头致意,他看都懒得看那些甲舍学生眼,与桑桑并肩向书院外走去。
钟大俊紧紧握着拳头,表情难看望着宁缺向书院外走去背影,不悦喊道:“宁缺,如果你不愿意接受们道歉,无话可说。你确实进二层楼,你赢隆庆皇子,你用事实狠狠羞辱们曾经对你误会,但胜利者骄傲,难道就这样让你陶醉?”
听着后方传来声音,宁缺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钟大俊和那些看上去想道歉,实际上表情犹自失落不甘所谓同窗们,说道:“首先,那不是误会,不是所有指责冷漠都可以用误会解释,也许你们以前对别人可以这样解释,但这对不行,不接受。”
“其次,你们不值得羞辱,目标是
司徒依兰今天没有穿书院春服,而是穿着身绛红色箭装,不着脂粉面上眉眼清秀如画,本有些成熟绛红色竟被她穿出逼人青春味道。她站在晨光中看着宁缺,眼眸里满是没有任何杂质纯真喜悦,尤其是听到宁缺这句话后,眸子里笑意顿时变得更盛起来。
书院诸生们表情很复杂,他们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做些什,应该说些什来淡化心中尴尬与耻辱感。十几名军部推荐生,不知何时走出来,走到宁缺身前,极为正式揖手弯腰行礼,领头常征明看着宁缺脸,说道:“们向你道歉。”
宁缺看着他们,沉默不语。
常征明看着他脸上表情,略停顿后解释说道:“不是因为你赢这场比试,不是因为你进入二层楼,甚至不是因为你代表书院赢那些西陵人。道歉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错,不应该在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就怀疑你品德。”
宁缺笑起来,说道:“们都是行伍出身,不用把这件事情搞太复杂。去年你曾经说过要给正名机会,虽然拒绝,但知道你终究是好意。至于当时为什会拒绝,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不需要替自己正名,而且品德从来都谈不上好。”
常征明微涩笑让开道路。
紧接着又有几名书院学生走出来,似乎想要跟着这轮风潮向宁缺道歉,宁缺没有看到谢承运,但他看到表情有些难堪钟大俊,还有几名那次在期考风波里闹最凶甲舍学生。
他不愿意把时间耗在这些小事情上,更不愿意让这些人轻描淡写说声抱歉,便将过去那大半年时光与故事笔抹掉。
他愿意让这些人心中直保持着这份压力,他知道这会让这些人非常不爽,非常难受。
想到这点,他就很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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