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科副教授曹知风愤怒说道:“很多人认为这次考试里,们书院作弊,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真还是假,只知道隆庆皇子出雾时间很早,那为什他会在雾外停留那长时间,为什最后他会和宁缺起踏出最后步?这中间究竟发生什事情?”
曹教授是书院资深教授,他说话自然有几分力量,房内众人虽然心知肚明,这位来自燕国教授是因为不忿隆庆皇子失败,才会提出异议,但确实没有人能够解释他提出来这个问题,甚至有些教习暗自想着,难道真是后山那几位在考试里动什手脚?
位穿着蓝布大褂,手里拿着竹扫帚老妇人,像看白痴般看着争论中众人,说道:“
光明,他相信这些话是真,相信自己只要有机会跟随神符师学习,便真可能成为日后大唐国师,如果说出这番话,向自己提要求不是这个男人,说不定他真很动心。
李沛言看着他眼眸里情绪反应,隐约猜到他会怎样选择,脸色骤然肃,右手紧紧握着椅柄,盯着他眼睛沉声说道:“这是昊天让朝廷赐予你机会,如果错过是要受天遣。”
毫无疑问这是赤裸裸威胁,面对着这种威胁,纵使宁缺真成为书院二层楼学生,也必须在这种威胁面前认真思忖,因为他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便要被这个世界规则所束缚。
宁缺很恭敬地揖手礼,说道:“殿下,毕竟是书院学生,在书院学习年,感情深厚,若要替朝廷分忧自是心甘情愿,但必须考虑书院方面感受。”
……
……
有些人把选择权力和压力毫不客气地放到宁缺肩上,那是为避免激怒书院方面,然而宁缺这样看似清爽明朗实则滑不留手人物,怎可能主动去扛这种责任,轻轻飘飘句话,便把选择权力和压力直接扔回去。
至于书院方面会不会选择放弃自己,收隆庆皇子入二层楼,宁缺并不担心。他和李渔在这件事情上看法相当默契致,夫子未曾归国,书院里无论是谁都不敢擅作主张。在他心底深处其实还有个想法,如果书院连朝廷压力都无法抵御,最终屈服把自己送给昊天道南门,那他何必在这样书院里留着?去做个大唐国师谁不乐意?
他和李渔想法本身没有错,只是现实与想法之间总是容易发生某些偏差,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书院教习们对隆庆皇子也颇有几分惜才之心,而且教习们并不都是唐人。
清晨书院,教习们坐在房间内正在激烈争论,夫子没有归国确实让他们无法得出最快结论,然而也正是因为夫子不在书院他们才有胆量说出自己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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