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只是听说你去年期考为怕输给竞争对手,伪装生病弃考,所以不明白你为什今天会登山。”
“如果弃考和登山是在逻辑相互抵触两面。”宁缺看着教授,平静解释道:“那今天敢登山,就说明书院里那些传闻、那些对指责都是虚假。”
看着这名普通学生胆敢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教授微微笑,两道染着银霜眉毛在春风里飘起来,显得颇为高兴。但他没有让开道路,反而带着丝趣味继续问道:
“可还是想知道,你今天究竟为什要登山
绪,看着处于议论中心宁缺背影,冷笑声嘲讽说道:“他又想发什疯?还嫌自己这年来丢脸丢不够吗?”
司徒依兰下意识里向前走步,袖中双手微微攥紧,望向前方宁缺,脸上满是好奇与担忧神色。她虽然知道宁缺绝不像同窗们谈论那般无用卑劣,但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他这时候要去登山,更想不出来他凭什相信自己能够有机会进入书院二层楼。
阔大金黄遮阳伞之下,李渔看着那个绝不陌生,也谈不上如何熟悉少年,露出若有所思神情。她想起去年自草原归来旅途上那些画面,想起吕清臣老人那番微笑坚定说出话,不知为何竟对他生出很强烈信心和希望,只是自己都不知道这份信心与希望由何而来。
李沛言顺着身旁她目光望去,表情严肃而冷凝,身为大唐亲王,他极愿看到书院里能够有位大唐青年站出来替帝国争回些颜面,却又不想这件大事生出太多变数。
莫离神官并不认为宁缺有资格成为变数,他淡淡看眼,便不再在意。隆庆皇子此时已经进入山腰浓雾之中,或许下刻便会成功登顶,在他看来,无论这名学生此时站出来是哗众取宠,还是得到书院中人授意,都只能把西陵神辉与皇子衬托更完美。
对于意志不坚定、心思容易摇晃人来说,目光是有重量,尤其是书院石坪四周这多大人物审视疑惑目光,汇聚在个人身上,甚至可能把名身材单薄学生给压垮。
但对于宁缺而言,旁人目光是世间最没有重量也没有力量存在,再多双目光汇聚在起也同样如此。他要做事情和这些人无关,那这些目光里情绪也与他无关。
负责主持今日二层楼开启仪式书院教授,面无表情站在石坪前道旁边,先前他已经通过教习介绍,知道宁缺是书院学生,也知道这年来关于此人传闻。
“为什?”教授问道。
宁缺憨厚地笑笑,揖手问道:“不允许?没听见您前面说规矩里有限时报名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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