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话人是钟大俊,先前宁缺那个关于袜子问题,直接让场间
隆庆皇子盯着他脸,沉默很长时间后忽然笑起来,平淡说道:“你说有道理,但还知道些别道理,如果没有力量话,哪怕身上只有最后文钱,有时候也很难保住。”
宁缺微笑着问道:“皇子,您这是在威胁?”
然后他望向席上曾静大学生和李渔,双手揖,很严肃认真地问道:“公主殿下,大学士,他在威胁,该怎办?”
曾静大学士被他这句话直接顶到墙上,轻捋胡须,强颜笑道:“哪里会有这样事情,大概是你这少年听岔。”
李渔笑着回答道:“难道凭你那点微末本事,还想打架找死?”
好使。”
然后她望向席上隆庆皇子,认真解释道:“袜子如果没有洞,那怎穿进去呢?”
……
……
再次满座俱静,想明白这件事情人们瞠目结舌,羞愧低头,还没想明白这件事情但看着身周众人表情能猜明白人们瞠目结舌,还来不及低头。
忽然间,她话锋转,淡然说道:“不过还真不知道,有谁敢在长安城内威胁大唐子民。”
这句话才是真正威胁。
莫离神官勃然大怒,拍面前桌案便准备长身而起,然而就在这时,隆庆皇子冷冷看当年师长眼,强行把对方压制住,然后望向宁缺,微笑问道:
“你也是书院学生,本殿会在进二层楼时看见你吗?”
场间忽然有人回答道:“他连术科都没进,自然无法入二层楼。”
席上李渔和席下司徒依兰忍不住嫣然而笑,西陵众人表情则是极为难看,至于隆庆皇子本人,在被桑桑点评为脑子不大好使男人、想明白这个可恶语言圈套后,脸色阴沉仿佛要滴下水来,像极张阴雨天绘美丽水彩画。
“刚才问过你,你也回答过,们都知道昊天是有眼睛,他正看着俗世里众生,而你就像虫子槐树下,生活在天地元气里,便要遵循定规律。”
宁缺看着隆庆皇子平静说道:“这些规律在大唐,便是天子金口玉言或是唐律,在西陵则是神圣教律,然而无论哪种,都明确承认每个人私产都不受侵犯,于是东西便永远是,只要不同意,那你就不要想着夺走。”
众人这才知道先前那些看似无聊问题里,竟还被他隐着如此意思。
宁缺继续说道:“问这些,只是想让皇子知道这些道理。就算你先前答出那个三岁孩子就应该知道答案,也没有任何意义,袜子当然是有洞,小侍女当然就是,只要不同意,你就不能抢走身上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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