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脸上没有流露出悻悻之色，微微
怔后笑着说道：“总比窍不通要强不少。”
“你也不用完全失望，能进二层楼
人不见得都是修行天才。”看他没有自怨自艾，陈皮皮反而觉得有必要安慰下对方，拍
拍他肩头，笑着说道：“老师挑弟子从来都不会只看修行潜质，如果你能在别方面做到极致，说不定也能入他老人家法眼，到时候你想不进二层楼都不行。”
宁缺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感激笑，目光下意识
“为什
你总是入夜方行动？白天见面岂不是更好？”宁缺说道。
陈皮皮嚼着馒头含混不清回答道：“余师姐白天直在这儿描小楷，
哪里敢来？你得弄清楚，书院规矩严禁们帮助楼外学生，给你留言指点可是冒着被师兄痛揍危险，你也不说多表示下感激。”
“这不是在请你吃馒头吗？”宁缺笑着应道：“知道书院规矩大，那些教习动不动就挥老拳头揍人，怎听着你更怕那位二师兄？”
陈皮皮看他眼，知道这个家伙很好奇书院后山里情况，冷笑着说道：“和二师兄拳头规矩比起来，书院规矩不要太温柔。”
都是十六七岁辰光，食量极大，二人风卷残云般把馒头咸菜消灭干净，陈皮皮又摸到东窗畔偷那位女教授水壶，喝两口润润嗓子，然后他揉揉肚子，看着宁缺故作淡然说道：“说吧，今天你又想知道什，如果是想问怎进二层楼那就免，虽说老师很疼，但这种大事儿是没办法说话。”
“相识多日，你看是那种想不劳而获人吗？”宁缺不屑轻笑掩饰失望，接着说道：“今天就是想请教下你，现在能感应到天地之息，那接下来呢？”
“你现在刚刚进入初识之境，先培心静气把修为稳固下来再说，可不能贪多。”陈皮皮极认真地解说道。忽然间他眉头蹙起来，藏在身后正偷偷比划着手印右手僵，缓缓抬头看着宁缺眉眼，有些迟疑问道：“你只通十窍？”
宁缺老实说道：“昨天夜里尝试下内观，脑海里画面太模糊，气海雪山就像两个墨团子，实在是看不清楚十七窍里通几窍，今天也是想请你帮看看。”
陈皮皮摇头叹息说道：“不用看，你确实只通十窍，恰恰站在能否修行生死线上，如果你毅力稍差，那肯定还是没有任何可能。”
他面无表情看着宁缺，心想这家伙吃如此宝贵通天丸，自己虽然不知道但可以肯定还有别奇遇，终于逆天改命强行通窍成功，已然是世间异数，然而如此异数最后却依然只通十窍，乃下下之资，实在有些遗憾和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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