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人又年龄太小,而宁缺又是何许人等,怎能在自己之上?
所以对于这次期考赌约,他甚至比谢承运还要更加上心,今天来到丙舍,毫无疑问便是要羞辱宁缺番,同时向书院诸生揭穿此人无赖阴险嘴脸。
但无论是谢承运还是钟大俊,抑或是那些随他们前来丙舍看热闹助威甲舍诸生,都没有想到,宁缺在做出如此卑劣怯懦行径之后,竟是全无羞愧之意,反而振振有辞将众人反生羞辱批挞番。
本是来羞辱对方,结果对方就用招叫蛮不讲理招数便全部挡回来,反而被对方羞辱通,于是那些本来还有些怀疑期考那日宁缺可能真生病诸生,也不愿意再往那个方向去思考。
不止是他们,包括丙舍诸生在内,所有年轻学子都被宁缺那番看似听上去铿锵有力实际上蛮不讲理训斥激怒,就算是最普通平民子弟学生,在家乡书塾中也是备受疼爱对象,哪里承受过种群嘲技能?
“算,不要和那个家伙般见识。”
有学生压抑着不甘之意,提醒众人说道:“他毕竟是公主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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