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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名消失在书院深处老妇背影,考生们愕然无语。事实上今次数科考试,至少有五分之四人没能答出来,结果那个老妇却说这是个白痴都能答问题,有人忍不住愤愤然说道:“她以为她是谁啊?”
人群外有名教习冷冷回答道:“她是书院唯女性荣誉教授,你们当中那些考进书院家伙,今后几年数科全在她老人家手里。”
“难道这就是……二教授?”宁缺看着远处佝偻老妇,在心中强忍笑意。
所。
禇由贤说宁缺在红袖招喝花酒叫姑娘都不用花钱,并不是羞辱,而是实实在在替他捧场,帮他打名声。果不其然,听到宁缺能够横趟无人敢惹无人敢打白条红袖招,那些长安青年男女们神情顿时变,望向宁缺便有些肃然起敬感觉。
不是所有人都会被禇由贤这声喊震住,比如桑桑仰着小黑脸,蹙着粗眉,盯着禇公子搁在少爷肩上不停抖动那只手,听着他说少爷去青楼如何如何,情绪就并不是太高,还有司徒依兰看宁缺眼神便有些怪异。
“还是不服,数科考试就那道大题,对便是对,错便是错,夫子饮几壶酒,切几斤梅总不可能有几个答案,那凭什你是甲上,谢三公子就只是甲中?”
司徒依兰牵着金无彩小手嚷道,很是不甘心。
南晋谢三公子谢承运此时已经完全平静,虽说他也有年轻气盛面,但毕竟今日入院试总分他还是第,而且他和这些普通考生目标并不
她平日里也不是刁蛮无理角色,只是清楚自己女伴金无彩有些景慕那位南晋三公子,此时三公子风头全部被宁缺盖住,无彩神情有些黯淡,便忍不住多问上几句,除此之外还有个更重要、她自己大概都没有意识到原因是。
在御科考场之上,她被那匹大黑马掀落在地,还险些被践踏破面,身为云麾将军之女却连匹马都收拾不,可以说狼狈到极点,紧接着宁缺却如此轻松自如地驯服那匹大黑马,还跑出御科里唯个甲上成绩,这实在让她非常不能理解,这数科甲上成绩更让她无法理解,无法理解自然难以甘心。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响起道苍老声音。
“因为他是数科考试中第个交卷人。这白痴送分题目,答不出来家伙那就是连白痴都不如,那阅卷就只好看速度,当时批阅卷子朱砂还没化开,他就答出来,所以他就是甲上……这位同学,请你让让。”
位穿着蓝布大褂,手里拿着竹扫帚老妇人,不知何时出现在石坪角,佝偻着身体,把人群脚下灰尘缓缓扫走,人也慢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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