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臂间，啪
声立正敬礼，沉默片刻后说道：“是，
有问题。”
帕布尔总统没有问杜少卿问题是什
，自嘲说道：“当所有人都有问题时候，那很明显，有问题人应该是自己。”
说完这句话后，他身体仿佛变得异常沉重，扶住桌沿疲惫双手已经无法承担，宽厚后背微微颤抖，就像座将要崩塌山峰。
他妻子在楼上卧室里不肯下来，他女儿在楼上卧室里已经三年没有和他在同张餐桌上吃饭，官邸窗外远处隐隐可以听到沉默行军群众口号声，而那些人三年前还曾经是他最坚定支持者。
官邸内外无数工作人员还在紧张地忙碌，上百名特勤局特工尽职尽责地坚守自己岗位，草坪外栏杆旁支持者们还在，杜少卿就在身后，然而帕布尔总统身影却显得格外孤单，仿佛只有个人。
“总统先生，认为这份出自李在道主席应急方案有问题，同时坚持认为，他不是真正军人也不是单纯政客，而是个古怪畸形儿，如果联邦按照他设计走下去，会非常危险。”
杜少卿看着总统先生背影，心情复杂而歉疚。
帕布尔总统双手扶桌，沉默
很长时间，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什，他下意识里抬起头来，望向草坪外那些支持自己民众。
他看着那些愤怒甚至流着眼泪准备阻拦沉默行军中年男人，看着那些因为铁七师武装战机到来而欢呼年轻学生，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充满热情在街头散发传单大声抗议自己，脑海中嗡声惊雷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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