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将视线往前面推进
很久很久，才想清楚其中
道理。
“你对
曾经讲那些事情是不是真？”许乐盯着他眼睛问道：“后来直在问自己，你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对你讲过事情都是真，只是有些事情没有对你讲。”
“包括那天们上山后，最后次让你离开，你说想跟着发把疯？”
白玉兰沉默很久后，说道：“是，当时确实就是这
想。”
许乐沉默地看着他，没有问他为什离开，将自己双手送给死神，他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有些无奈地笑笑，叹口气，说道：“你说过自己是最爱钱也最尊敬钱人，那次却想跟发发疯，以为这是真。以往周周去港都，你帮扫除麻烦，你替试机，你已经帮很多，两千万也差不多……那次在流风坡外面，定下心去做那件事情，本就没有计算你份量，但你坚持要跟去，说句实话，当时是很感动，觉得你总算不把当成个出钱老板，而是朋友。”
刺杀麦德林是何等机密何等壮阔大手笔，许乐直坚持不让白玉兰跟着，就是不想把他拖进这滩烂泥潭中，但最后许乐带上他，这代表着何等样倚重与信任，只可惜临到最后，红叶枪声响起，此人却消失无踪，破坏全盘计划，断许乐后路，将他后背袒露在恶意目光之下……
“不说什情义之类屁话。”许乐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候，说明他心情已经低沉到极点，但他却依然低着头，看着脚尖，说道：“在医院里，在公司里，你都对重复过，你是个很有职业道德人，认钱不认人，你喊老板，说要把这条命卖给，有没有可以解释地方？”
白玉兰自嘲地笑笑，笑容竟有些清冷，沉默片刻后回答道：“还记不记得曾经有次和你说过，如果都出钱，只好讲究个先来后到……本以为那边不会对有任何指示，把习惯当成真实，所以跟着你爬上那座山，但在山上却收到对方指令。”
“原来邰夫人抢在前面。”许乐看着脚尖，有些难受地笑笑。
在狐狸堡垒黑囚里关押百多天，除和那个老东西聊天，很多多余无聊时间，他都用来回忆这次行动细节以及更远些日子。白玉兰离开，给刺杀麦德林计划带来毁灭性打击，如果不是最绝望关头，联邦宪章光辉照耀进许乐黑色眼珠，他和施清海只怕早就已经死。事后细细回思，许乐总是找不到白玉兰出卖自己理由，因为相处这长时间，他自认很解这个秀气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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