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依然低着头,似无所觉,只是蹬着车厢壁右脚微微下滑几寸距离。
许乐对于危险有种天然敏锐直觉,虽然这中途上车两个男人并没有显示出某种恶意,但他感觉到对方强大,这样强大不知道指是什方面,但看在包厢里睡觉白玉兰,居然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身边,足以证明些什。
那名五官寻常男人坐在休息间唯空着沙发上,那名光头刺青大汉自然而然地站在他身后。
火车缓缓开动,驶离南科州首府,服务员见今夜豪华包厢里尊贵客人们似乎没有什睡意,强忍着倦意,礼貌地端来几杯茶水和两盘小点心。
那个男人很轻松自在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喝茶,只是看着茶几上那包香烟,忽然欠身拿起来,说道:“好烟,能来根吗?”
到休息间。三张沙发占极大地方,许乐此时要出去,不免有些不方便。
不知道什时候,白玉兰忽然来到走廊旁边,脚蹬着车厢旁壁,微低着头,像平常那般安静。
看到白玉兰忽然出现,再看到扑面而来两个人,许乐心头微微动,收回去拿烟盒手,小心地往沙发后面躲躲,将自己脸隐藏在阴暗之中。
扑面而来般形容是春风,或者是思念情哥哥,三月才相见小姑娘,但很少用来形容两个大男人。
但这两个中途上车乘客,却给沙发上许乐这种强烈感觉,他甚至觉得如果这两名乘客愿意,可以挟带起临海州冬天那种寒风,虽只是两个人,但那仿佛踏在人们心上脚步声,却像是千军万马走过来。
那个男人声音并没有什魔力,只是低
两个人中,走在最前面那人约摸三十来岁,五官寻常,那双眼眸平静之中夹着丝雍容感觉,双肩平直,却因为那件灰色外套,而生出几分陡峭感觉。
在高铁服务员带领下,此人没有进入自己包间,而是直接来到休息间,走得是如此理所当然,似乎只要他愿意,他想走,挡在他面前切都应该为他让路。
当这个男人走过白玉兰身边时候,连看都没有看他眼。
走在这个男人身后是名大汉,身高足有米九,离车厢上方也差不多远,锃亮光头,刺青从后背衣服里钻出来,沿着脖颈蔓延到后脑,昏暗灯光下,看不出刺是什,但大概应该是株盛开有些狰狞花朵。
本应是极有压迫感大汉,在前面那个三十岁男人身后,却刻意收敛着自己气息,尽可能地平静着,只是当他跟在那男人身后经过长廊,经过白玉兰身边时,不引人察觉地偏首看秀气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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