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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汽车离开国防部西山大院,向着邹郁提到那个地址驶去,从后视光屏里看到邹郁已经被位中年妇女和邹侑接过去,他放下心。
在首都特区时而安静时而繁华贵气建筑间行驶,许乐思考片刻之后,用车载电话拨个号码,片刻后,他听到靳管家略带丝沙哑声音。
“邰之源说,如果碰到麻烦,可以给你打电话。”
许乐右手握着流线型话筒,他是个诚挚朴实年轻人,但不代表着他是个迂腐家伙,当初首都太空港,钟夫人那张名片直还放在他口袋里,这充分说明,在某些特定时刻,他愿意低下头,去寻觅这些真正大人物们帮助。
室给。”
“且不说实验室里数据,对联邦第代机甲作用,能够让沈老教授死后,依然能被联邦里普通公民们永远记住……”许乐眼睛眯更加厉害,说道:“就算那间实验室里只有几张破纸,也不会让别人把这几张破纸抢走。”
邹郁沉默,明白许乐意思,就像数万年前那个遥远皇朝时期很出名句话:君以国士待,故以国士报之。
这句话用来形容许乐此时心情,其实并不如何精准,但情绪上没有太大差异。对于逝去老人那种毫无来由信任与重托,除还赠以毫无犹豫坚持以外,别无他途。
联邦七大家和那些政客可以玩弄权谋,彼此妥协或退让,在此处让你三分,在彼处谋取默认中权益,这都是手段。而许乐没有玩这些资格,也没有这种想法,他无路可退,只好路向前。
危急关头,还要味清高自诩,不求外力,单刀厮杀,那是愚蠢,不是什优秀品质。
然而听着话筒里靳管家微微清淡,像极兑水果汁味道回话,许乐表
黑色汽车停在国防部西山大院侧门处,阴影里全副武装军人正在站岗,没有任何人向这辆汽车投来注视目光。邹郁放下电话,回过头来,深深地看许乐眼,说道:“匹夫怒,也要怒有理由,知进退。朴志镐虽然是他人,但这件事情并不见得就是他做。”
许乐受教,低头应道:“明白,你放心。”
邹郁叹口气,隐约看着西山大院内有人影走来,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轻声地说个地址,然后认真地看着许乐,说道:“你要记住,预产期还有几个月,你既然答应要照顾,就要安安全全地回来。”
许乐笑笑,没有说什,心里却是生起丝暌违已久淡淡伤感,如果真和联邦科学院和利家正面对抗,刚刚杀人自己,又怎可能再回到望都那间简单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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