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医院、在海边,许乐偶尔听邰之源提起过邹家兄妹,更多是邹郁事情,邰之源让他忘记以前在临海州那次冲突,因为邹家毕竟是邰家在联邦z.府里着力培植势力。在那两次冲突中,许乐和施清海没有吃亏,甚至占大便宜,所以他并不以为意,早已将这个冷酷无情红衣少女忘干二净,谁知道今天竟然会在首都特区郊外遇见对方,还是个与平时不同,显得格外绝望而真实对方。
许乐知道,这个红衣少女肯定是因为这辆没有标志黑色汽车,而将自己误认成为邰之源,所以才会如此愤怒,如此失态。他微微眯眼,不知道怎解决眼前这个麻烦,但他清楚,不能让对方再继续误会下去,不然如果对方说出些什牵扯更厉害话语,麻烦就会变得更大。
轻轻摁动
隔着玻璃,许乐看着那个正在哭泣红衣女孩儿,不知道为什,心里某个角落被触动下,有些酸楚。他知道这辆黑色汽车玻璃覆膜有些古怪,外面人根本看不见车内人,所以他确认,这位姓邹姑娘肯定认错人。
他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哭如此伤心。在临海州thirteen——这家用古语来附庸风雅夜店外,这个红衣女子是极为冷酷骄横权贵千金,在梨花大学双月节舞会现场,这个红衣女子是故作平静优雅富家小姐,但无论是哪个她,都是令许乐非常不喜欢样子。
虽然说他和施清海组合,在这位叫做邹郁、习惯穿袭红衣女人面前,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从来都没有吃过亏,但许乐并不认为,自己会对这个女人有丝毫好感,有只是淡淡厌恶。可不知道为什,在远离临海首都特区郊外高速公路上,看见这个女人无助而绝望哭泣,看着她美丽脸上浓妆渐成墨雨模样,许乐竟有些同情对方。
大概是因为前不久,他也曾经无助而绝望地哭泣过。
“两年见两面,这几个月里,除寄张新年贺卡,你连见都不想见,这到底是为什?”
“你知不知道,最近这几个月过得有多痛苦?”
“当然,你是高高在上太子爷,是什?是家里人双手送给你女人,还是你瞧不上眼。”
“就算什都不是,但们以前毕竟是朋友,难道你就点不关心?”
“不是要那种关心,只是现在心情确实很糟糕。有很多话不敢和家里人说,结果你也消失!”
邹郁哭泣着,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地向着黑色汽车大声喊着。微卷头发披散在她肩上,画极浓极艳妆,此时就像是被雨水冲刷过彩色漆墙,露出下方凄惨而苍白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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