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道:“莲塘主人在何方。”
采莲女道:“早回去,所以你问也是白搭,要是放你进去,这湖主人可没好话对说,你不要为难。”
听到这里,蓝忘机也不勉强,颌首道:“打扰。”
虽然神色平静,但就是能看出种失望之意。
采莲女又看他白衣如雪,但半边被雨淋湿,白靴上也沾泥迹,放软语气,道:“你今天来晚,明天早点来吧。你从哪里来啊?刚才好大场雨,你这小孩子,不是淋雨跑着来吧?怎也不打个伞,你家离这里多远啊?”
“……”
它左看右看,找个农人靠上去,似乎想暖暖。那农人忽阵哆嗦。蓝忘机微微侧首,给它个十分冷厉眼角余光。
那邪祟也打个哆嗦,委委屈屈地回去。可还是伸长舌头抱怨道:“这大,这大雨,这敞着……真好冷哦……”
“……”
直到大夫来,众农人竟是都没敢跟蓝忘机搭话。待到雨停,他们把伤者挪出木棚,蓝忘机放下屋顶,句话也没说便走。
那两名农人坚持道:“你年纪太小,顶不住。”
说着,把手举起来,要帮他顶这雨棚。蓝忘机看他们眼,也不多言,只略略收几分力,那两名农人登时脸色变。
蓝忘机收回目光,放回原先力道,两名农人讪讪蹲回去。
这木棚竟是比他们想象还要重,这少年撤手,根本撑不起来。
人打个寒噤,道:“奇怪,怎进来反倒更冷。”
蓝忘机如实道:“三十四里。”
采莲女听,噎下,道
待他赶到莲塘时,业已日落。他正要下湖,对面撑出来只小船,船上名中年女子道:“哎哎哎!你是做什?”
蓝忘机道:“摘莲蓬。”
那女子道:“日落,们天黑以后不放人进去,今天不行,改天吧!”
蓝忘机道:“不多做停留,刻便走。”
女子道:“不行就是不行,这是规矩,规矩不是定,你问主人去。”
他们却都看不到,此时此刻,木棚中央,正吊着个枯发长舌、衣衫褴褛身影。
棚外雨打风吹,这身影便在木棚下摇摇晃晃,带起阵阴风。
就是这只邪祟,使得这片棚顶异常沉重,无论如何也没法被普通人抬起来。
蓝忘机出门没带度化之器。既然这邪祟并无害人之念,自然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将它打得魂飞魄散,看样子也暂时无法说服它把自己吊着尸体放下来,便只能先撑起这屋顶。回头上报,再派人来处理。
那邪祟在蓝忘机身后晃来晃去吊阵,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抱怨道:“好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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