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将自己酒杯递到唇边,有意无意地盯着那边动静。谁知,他只是小啜口,立刻呛住,阵猛咳,心道:“老板娘真是个实诚人,说让她找劲越足越好,她就真找这给劲儿。”可事实上,过往比这烈十倍酒他都面不改色灌下过,这次被呛到,只不过是神不守舍罢。他擦擦身上酒水,再抬头时,蓝忘机已经不负所望地进入状态。
这次,他坐在席子上就睡着,仍是正襟危坐,除紧闭双眼,微微低头,和他平时坐姿并无区别。魏无羡用手在他面前晃晃,全无反应,这才放下心来,伸出手,轻轻勾起蓝忘机下巴,轻声道:“这几天可憋死。含光君,你可算是落到手上来啦。”
睡着蓝忘机很顺从地仰起脸。这张脸睁开眼睛时候,因为眸色极浅,眼神偏冷,显得很是淡漠,副凛然不可侵犯
去礼品放下就跑,再也不敢登门拜访。”
魏无羡早就听说过,这些年来江澄到处抓疑似夺舍重生鬼道修士,把这些人通通押回莲花坞严刑拷打。想是这老板娘熟人刚好撞上他在泄恨。当时江澄会是什样副狰狞面孔,不难想象,也难怪个普通人会落荒而逃。
老板娘道:“还有,还听说另个人也是被吓走。”
魏无羡道:“被什吓走?”总不至于又恰好遇上江澄在抽人。江澄究竟抓人有多勤快,抽人有多频繁?
老板娘道:“不是不是。也是算他倒霉。那个人姓温,偏生那江宗主不共戴天大仇家也是姓温,他把全天下姓温人都连带恨上,看见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抽筋扒皮,哪还有好颜色……”
魏无羡低下头,捏捏眉心,沉默不语。好在也不需要他言语,口气絮絮叨叨这久,老板娘心满意足,道:“说这久耽搁你们二位用餐吧?不打扰,先下去啦,再有什吩咐跟说就是。”
魏无羡道谢,送她出门,转身道:“看来们要查事,得追溯到八年前。明日再去找几个根扎得深本地人问问。”
蓝忘机微微颔首,魏无羡道:“不过,可能也问不出什东西来。八年,太长,可以忘掉很多事。”
他举手正要斟酒,迟疑刹那,立刻告诫自己:“他不喝就算,若喝,只问几句话,绝不多做别。只问清楚他到底是怎想。反正他酒醒什都不记得……绝不会耽误什。”
如此向自己保证,他手这才稳稳将酒杯斟满,若无其事地推到蓝忘机面前去。他原本已经做好蓝忘机不喝准备,可不知是不是蓝忘机心有所虑,看也不看,端起来就仰头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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