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跪坐在祠堂里,边擦拭父亲母亲牌位,边小声说话。魏无羡探进个头,道:“师姐?又在跟江叔叔和虞夫人聊天呢?”
江厌离轻声道:“你们都不来,只好来。”
魏无羡走进来,在她身边坐下,跟着起擦牌位。
江厌离瞅他眼,道:“阿羡,你这样
江澄道:“未尝不可。”
魏无羡道:“未尝不可?他在琅邪干什你忘,你跟说未尝不可?”
江澄道:“他大概是后悔。”
魏无羡道:“谁稀罕他后悔,知道错就要原谅他吗。你看看他爹那个德行,指不定他今后也是那个鬼样子,天南地北到处鬼混找女人。师姐跟他?你忍得?”
江澄森然道:“他敢!”
梨子吃口,道:“扔房里,个月擦次管够。”
江澄道:“今后,围猎或者清谈会那种大场合不要再不佩剑,现成没家教没例子话柄让人抓。”
魏无羡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逼。越逼还越不想干,就不佩剑,能奈何?”
江澄横他眼。魏无羡又道:“而且可不想被群不认识人拉去比剑切磋,剑出鞘必须见血,除非送两个人给杀,不然谁都别想烦。干脆不带,百,图个清静。”
江澄道:“你以前不是很爱在人前秀剑法吗。”
顿顿,江澄看他眼,又道:“不过,原不原谅也不是你说算。谁叫姐姐喜欢他?”
魏无羡登时哑口无言。半晌,挤出句:“怎就偏偏喜欢这个……”
他扔梨子,道:“师姐在哪儿?”
江澄道:“不知道。还不是那几个地方,不在厨房,就在卧房,要不然就在祠堂。她还能去哪儿。”
魏无羡离开试剑堂,先去厨房,火上煨着半罐子热乎乎汤,人不在。再去江厌离房间,也不在。最后去祠堂,果然就在。
魏无羡道:“以前是小孩子。谁能永远是小孩子。”
江澄哼笑声,道:“不佩剑也罢,无所谓。但你今后少惹金子轩,毕竟是金光善独子,将来兰陵金氏家主就是他。你跟他动手,你让这个家主怎做。跟你起打他?还是惩治你?”
魏无羡道:“现在不是又多个金光瑶吗?金光瑶比他顺眼多。”
江澄擦完剑,端详阵,这才把三毒插入鞘中,道:“顺眼有什用。再顺眼,再伶俐,也只能做个迎送往来家臣,他这辈子就止步于此,没法跟金子轩比。”
魏无羡听他口气,竟像是对金子轩颇为推崇,道:“江澄,你老实回答,你是什意思?上次你特地把师姐带去,你该不会真想让师姐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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