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祖训,每年要回去段时间。这次回去也是担忧陛下,所以才停留得少,还因此被长辈责骂
慕容必谦似乎就是想看他嘴唇被口中津液滋润变得红润亮泽,就连平时过于威严面容也露出几分红晕模样,迟迟不给他拿金针,反而道:「陛下,先伺候您穿裤子吧。」
穿好衣裳,慕容必谦扶着他下书桌。他双腿沾地,便不由自主地发颤,像是刚开始学骑马那段时间,无力至极。慕容必谦却是极为体贴,几乎是将他抱在怀中。
好不容易坐在太师椅上,慕容必谦才从方才锦盒中取金针,说道:「这玉魄胆又名软珍珠,和珍珠本性相似。珍珠乃是养颜之物,只可惜难以磨细,所以不易吸收,但玉魄胆却没有这个缺点。可惜是此物殊为难得,陛下定要咽下,莫要浪费。」
李玄下体极为难过,面颊含着这大珠子在口中也觉得十分不适,双颊已然酸麻,听不清他说些什,只能胡乱点点头。
慕容必谦让他微微启唇,好让金针刺入。那玉魄胆虽然牙咬不破,但却被极细金针刺即入。
对方技巧所迷,很快就射出来。
好在这次慕容必谦并不介意他表现,又压着他腿抽插百十下才达到高潮。饶是李玄这两个月来勤修武学,身体也生受不住,下体密穴处定是红肿不堪,胸口以下几乎完全丧失知觉。
这种状态下,明天定然不能再出城练武。然而也没什好失望,毕竟是等到他回来。
他心中说不出雀跃欢喜,口中却是无法说出句话。
慕容必谦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液几乎是同时洒在地上。
慕容必谦轻轻搅动几下,李玄口中登时像含住口甘泉般,当下按着慕容必谦示意,咽下去。
他舌尖被压这久,已然变得麻木,竟是难以说话,听到慕容必谦温言问道:「不在这两个月,陛下过得可好?」
他点点头。
慕容必谦轻笑道:「难道陛下就不想?微臣家路途遥远,那是个骑马也不能到地方,行到官道尽处,又步行半个月入山,而且冬天大雪封山,到处都是冰,几乎无法行路。微臣心中挂念陛下,只在家停留三天就赶回来。」
「非回去不可?」
经此场云雨,满室都是绮丽*靡记忆,他以后坐在御书房中再也静不下心。
慕容必谦用帕子擦彼此身上污迹,微笑道:「陛下,微臣伺候得可好?」
听到慕容必谦问话,他不由露出几分气闷。
慕容必谦恍然:「忘玉魄胆,陛下勿怪。」
他才不信慕容必谦是真忘,但此时说不出话,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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