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不由得露出欢喜之色:「你回来?」
不知何时起,这个翩翩郎君就能牵动他喜怒,让他不再如往日那般淡然。
慕容必谦手中拿着个盒子,走到他面前:「你刚才不是说任罚?所以去取些东西。」
「好,你说。」慕容必谦扣紧他腰,终于将自身精液完全倾注入他身体里。
李玄只觉得自己腰都要被他折断,只能按着腰,不敢吭声,等着慕容必谦消气。下体浊液不断顺着甬穴吐出,穴口仍然在不自觉地张合,像是舍不得那粗大性器,身体竟然感到种奇特空虚。
慕容必谦穿衣裳便将他扔在床上,转身离去。
他心知惹怒慕容必谦,想叫他站住,却又不知该说些什。
必谦也是为他好。
住?」慕容必谦忍不住摇头,「你身体真是太虚,上次让你多练练外功,你也没放在心上,是不是?」
他每日忙于政事,又不会出宫涉险,怎会花时间在练武上。此时被慕容必谦数落,不由面颊通红:「大约是许久未曾临幸嫔妃之故……」
「那也不该是早泄理由。」慕容必谦摇摇头。
被这两字评语,李玄不由得有些灰心,竟觉得十分对不起慕容必谦番好意:「以后必定抽时间练武就是。」
后庭处还插着慕容必谦硬物,他说话都是有气无力,只能看着慕容必谦将巾帕绑得更紧,那根可怜小东西被紧紧束缚住,让他感到有丝疼痛传来,却是不敢呻吟。
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由得阵甜意。
或许真如必谦所说,二十七岁以后身体便是从巅峰转下,所以只不过是些许情事,他便觉得身体负荷极大。不过在三年前第次欢爱时却比现在凄惨得多……
难道是因为三年前是他初次?
这个理由他从未在书上见过,即使是皇宫中私藏春宫图,也不会描述这些细节。倒是史书中说不少佞幸,大多是色衰爱弛,没有好下场。他待必谦自然不会如此,可是必谦和他关系,却又并不是皇帝和男宠之间这简单。
还在思索之时,便看到必谦去而复返。
慕容必谦言不发,抬起他腰抽插好阵。快感不断涌上,身前性器却是无法勃起,他心知慕容必谦定是生气,也不敢出言让他慢些。
开始时他忍不住张口喘气,但到后来已忍不住惊呼出声。
「慢些……必谦……朕,受不住……」
慕容必谦面沉如水:「不听话是不是该罚?」
「该罚……」他认命地承受慕容必谦冲刺,只觉得自己定是身体变差,才会连这点性事都承受不,慕容必谦就是故意要折腾他,他也只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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