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人直在为他铸剑,每年都铸,直挂念着他。
他心中不知为何忽然像火烧样,以前那多人爱慕他,他都能毫无所觉,不知为何,知道这没有记忆师兄喜欢自己,却心旌摇荡,不能自已。
他再看向那剑铭处,认出这是种特殊铭文,遇血则显,他忽然想到什,颤抖着拔出自己铸那柄无名剑,颤抖着将手指在靠近剑柄部分。
只见月下剑光如水,面以小篆刻着「秋离」二字,另面却以同样字体刻着「萧泽」。
既见剑铭,如见心。纵不往,子宁不嗣音?
他把玩着手中剑,边自斟自饮,时不慎,竟然割伤手。
看着手上几滴鲜红,他才迟钝地感觉到痛。
点点红色就能让他这疼痛……那那片袖子染那多血,那个人必定是更痛吧?
自己这柄剑无名,他就来效仿自己,也铸七柄无名剑?
真是郑人买履,贻笑大方。
他心平气和地回答。
陆惠还想留剑睹物思人,听他这说,又是苦痛又是伤心,然而他如此坚决,显然是半点心思也不放在自己身上,只得让人寻那柄无名剑,还给他。
他拿到剑,让人将陆惠送出门去。
他把玩那柄剑许久,仍是想不起这柄剑从何而来。不过这确是柄好剑。
铸剑是极耗心力,有时甚至需要铸剑师心头之血。想来那叫萧泽男子在那七年和他之间必然有极大纠葛,不然不会送剑给他。
他失笑会儿,摸着把残剑剑铭处,却觉似乎有些异样,凝神细看时,才见到手上鲜红血珠滴落地方,竟似出现字迹。
他连忙用鲜血涂抹,鲜血不够时,又割开手指,涂抹在剑铭处,却见行不甚清晰小字显现出来,字体也不甚美观,潦草地写着「遥贺秋离廿五岁生辰」。
他恍惚半晌,隐隐想到什,却又什也想不到,只觉得头痛欲裂,只能停下不想,手中却是不停地去割开手指,往其余六柄长剑剑铭处抹去。
「秋离廿二岁生辰礼」「秋离廿三岁生辰礼」……
他呆呆地站许久,竟然回不过神来。
他铸剑虽然不怎样,却也挺像那回事。
玉秋离想想,便让弟子们到泥塘里去挖那七柄残剑。
捞整整天,弟子们才将残剑尽皆找回,洗得干干净净,放到他桌前。
玉秋离现在才有细看这些剑心思,抚摸着残剑碎片时,想到萧泽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不由得心头蠢蠢欲动。
不知怎地,心情怎也畅快不起来,便让弟子们去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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