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不解,心绪却是越来越不稳,时激动,昏过去。
扶着萧泽跌下身躯,让他躺倒在原先地方,玉秋离微微皱紧眉头。
萧泽方才举动令他很是不安,却又暗自有种惊异升起。
刚才两人争执时,他不是没有悔意。
越是想引他注意,口中就越是忍不住嘲讽挖苦。
怎可能?
都七、八年,玉秋离迷恋也早就过去,自己在他眼里大概也只是他少年时犯下蠢事证明,想除之而后快罢。
他猛地睁开眼睛,却见玉秋离目光深沉,正凝视着他,竟让他心下猛地跳。
内心冲动越来越甚,竟然忍不住支起身来,可惜手上没多大力气,还不慎牵扯到伤处,不由闷哼声。
「师兄!」
自负。」
玉秋离冷冷道:「别指望会等你伤好才和你比武,敢受伤就要有承担后果勇气!」
「……」
萧泽被他堵得句话说不出来。
这个师弟向来对他冷冰冰,想来当年那件事自己处理不好,便造成今日隔阂。
早就对彼此关系绝望,但争吵冷战时仍然忍不住会想,若是萧泽肯有点服软,像他半睡半醒时那样吻他,而不把他当成别人,那……他们关系也不像现在这僵,即使他不能和师兄长相厮守,也能做对普通兄弟。
萧泽会救他,确是在他意料之外,明知他是为夺得首功,仍然会窃想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些不同。
◇◇
玉秋离雇辆马车,路往东而去。
玉秋离情急之下扶住他,脸上尽是焦虑之色,令萧泽颇感欣慰。会为自己担心,可见他还是有兄弟情谊。
他救玉秋离时,没想那多,如今才想到若是玉秋离仍旧是铁石心肠地见死不救,任自己死在云台山上,那也只好自认倒楣。
他对着玉秋离笑,只觉得面前这张担忧得面无血色脸竟是如此迷人,令他忍不住想亲亲。
怎会有这种怪异冲动?
明明刚才言不合,若不是自己不能动话,都险些和他打起来,此时居然还会有这种爱惜心情?
玉秋离对他如此冷淡,只怕是恨着他。
恨就恨吧,二人夺位,总有个要败走离开,到头来也避免不要得罪他。
只是既然恨着他,又何苦还要在这里照顾他?
他虽然闭着眼睛装睡,伤处却是痛得无法安眠,似乎感觉到玉秋离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他莫名地感到心乱如麻,忽然涌起股冲动,竟然想对他说自己急着回去,不是因为惜真。
他生生忍住没将这句话说出来,心中怪异之极。这种古怪想法从何而来,难道他下意识地觉得,玉秋离气恼是因为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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