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回家。”
贺怀章近乎凶狠地抱住他,用力将他按进怀里,回头看贺亭眼,再多个字都没说,半拖半抱地把他带出去。
这个角落灯光很暗,没人注意他们,即使有人注意纪川也管不这多,他全身血都热起来,生平第次体会到思念煎熬,随之而来还有小别重逢时难以言喻喜悦。
他喝醉后有股蛮劲,忽然将贺亭摁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去,紧紧搂住贺亭脖子,贴着贺亭说:“你想不想?”
贺亭浑身僵,恼怒地推他:“别撒酒疯,不是你爸爸,你眼睛还好?”
纪川根本没在听,只感觉自己被推开,他很委屈,小狗似使劲扑住“贺怀章”,重新搂住“贺怀章”脖子,这次用更大力气,并忿忿地咬对方口。
咬在嘴唇上。
什?”
“说你是个聋子。”
“你才是聋子。”
“……”
贺亭冷着脸,伸手帮他整整衣襟,那表情很不耐烦,动作却轻而缓慢,几乎称得上温柔。纪川很喜欢,他喜欢这种感觉,通常只有贺怀章会这做——毫不吝啬宠爱地耐心照顾他。
贺亭整个人都愣住,眼神空白刹那,马上变得复杂起来。纪川却因为得不到回应而不满,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只追随本能,想和爸爸亲近点、更亲近点……最好没有距离。
或许不能算作个吻,纪川不够熟练,他主动亲几秒,忽然感到腰上紧,被抱住。贺亭抱着他坐起来,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终于给他回应。
并不激烈,甚至是青涩、笨拙。可酒精作用空前强烈,纪川大脑几乎麻痹,身体控制不住有点发抖,他下意识揪住贺亭衣角,忽然间身上轻,吻他人离开他。
纪川怔怔地,睁眼看,包厢彩灯被关,亮起盏照明灯。而贺亭不知被谁推到边,贺怀章正站在他面前,脸怒火地盯着他。
“……爸、爸爸?”他没反应过来这是什情况,忽然被拎起来。
纪川忽然有点不清醒,他抬起头,仔细看贺亭眼。面容是熟悉,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每处都是相似模样,越看越觉得像……是像吗?这难道不是他爸爸吗?
“爸爸。”纪川把抱住贺亭腰,放软嗓音,“你回来,爸爸?”
“……”
贺亭眉头皱:“不是你爸。”
纪川不管,自顾自说:“想你,你为什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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