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安,就不会在此出现。若有点风波,你跑得比兔子还快。”柳祁笑:“还是略儿最懂。”剑略脸色凛:“别这叫。恶心。”柳祁便点头:“叫惯,你不喜欢,那改口,你喜欢叫你什?”剑略只道:“随你。”柳祁又问:“那跟敖欢样,叫你阿略?”剑略只问:“说起来,阿欢怎还不醒来?”柳祁冷哼声:“你倒很在乎他。”剑略却说:“你少来,还不知道?你又有什花招?”柳祁便也不拐弯抹角,只笑道:“好啊,你要他立即醒来,可以,除非你今晚把服侍好。否则免谈!”
剑略气结:“你别胡闹!”柳祁边宽衣边说:“可不胡闹,说真。咱俩又不是第次,有那难为情?”剑略只咬牙:“那你就是无耻!”柳祁只道:“是,是,快来,快来。”
剑略不肯理他,柳祁却上前拉扯。只是剑略这回没有闪躲,就让柳祁爱干什干什,就差没把“你只能得到人,得不到心”写在脸上。柳祁前半辈子恋酒迷花,也不是头回碰上这种反应人,只是对象是剑略,还是感觉很新鲜。所以,剑略冷若冰霜非但不能浇灭柳祁心火,反而使之越烧越旺。
柳祁将剑略推倒在床上,扯开他衣带,宽开他衣裳,终于看见那久别胸膛。柳祁手便在上头乱摸,甚至还情不自禁地洒下无数热吻。剑略只撇过头,脸受辱。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什贞洁烈女。剑略躺在床上,墨黑色头发散开,绸缎衣裳凌乱,半露出白`皙身体,犹如淡云笼月,似金似玉。
若换成以前柳祁,必然要提枪上马,将这美人占掉。可现在柳祁却今非昔比,非但是他“力不从心”,更是他现在更沉迷后头意趣,只要再温存番。他在剑略身体上四处作乱,便又扯下自己裤子,光着屁股对着剑略脸。剑略又是撇过头不肯看他,柳祁也不在乎,只这样撅着屁股,头却朝下,叼住剑略胯间之物。那剑略也是下腹紧,忍不住望望柳祁,却见柳祁摸出兜里润露,沾手指,便张着腿,跨在剑略身上,便自行拓充起来。
那柳祁嫩穴紧致得很,沾软膏手指塞入,也是吸得紧紧。剑略哪里不记得这儿销魂,到死那天也记得。柳祁唇舌功夫也是得,番侍弄,剑略就算嘴上不认,身体也是诚实得很。那柳祁感到口中事物又硬、又涨,满心欢喜,又扭过头去看剑略,见剑略脸虽然仍绷着,但眼中还是浮动着抑制不住渴求。
柳祁也是抑制不住自己,岔开腿,仍然背对着剑略,凹着腰,扶着剑略东西,便用那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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