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那三危大王听得个头两个大,他又察觉剑略不发言,便问他:“剑世子,你向来和欢儿交好,怎不说话呢?”剑略便沉声答:“若论私情,欢王子待恩同再造,为救他,自是万死不辞。但若有别想法,则难免落‘冷酷无情’‘恩将仇报’罪名,因此不敢坦言。”
三危大王听见,便道:“你坦言吧!这儿是密谈,谁又会乱嚼舌根?”剑略便道:“首先,臣认为将平邑、昌邑当成别人土地来看,说让就让,这个态度就不对。们三危为此已搭上多少死去将士、赔上多少珍贵粮草和战马?岂能说让就让!这原该是们东西,必然寸土不让。”便有臣子问:“那寸土不让,就是要让欢王子受戮吗?”那剑略便答:“恰恰相反,猜测,敖况既不敢杀死欢王子,也不会砍掉他双足。们须有寸步不让姿态,说出‘敖欢有错在先,任你要打要杀’话来。划地是回事、敖欢犯错是另回事,不可混为谈,不能随便,方是两全之策。”这话音未落,便有近臣跳起来,果然是指责剑略冷酷无情、恩将仇报:“都是你猜测!若敖况真大起胆子来,伤害欢王子,难道你能够赔他双腿?”那剑略并不应答,只说:“关于欢王子所谓‘罪行’,们应先上奏天子,请天子定夺。们这边再稍微施压,想必他也不敢在天子做决定之前随意处置欢王子,那也能为们争取时间。”
众人争论不休,也没个局。
三危大王原本不是个主意大,而且年纪大,心软,膝下女儿要嫁就嫁,儿子也就剩那个叛国敖况以及受罪敖欢。他心里极疼敖欢,回宫中,又跟宠妃未美人说起这件事。未美人平日受敖欢诸多恩惠,便声泪俱下,说:“是妇人,不懂朝政。但欢王子至孝,请大王不要放弃他!”未美人倒是善意,只以为自己此举是帮助敖欢罢。
倒是剑略问刀世子为何不表态。刀世子心里意见和剑略其实是样,只是他怕出差错,敖况个想不开伤害敖欢,那他就罪大,因此不多说什。剑略也很明白,便不多说。那刀世子又说:“听闻这毒计乃是柳祁手笔,呵,还真是小看他。”剑略便淡淡答:“岂止是你,大家都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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