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无聊,直想着爹爹呢。还好使者很快来叫来虞地。”柳祁便道:“这路上没遇上什问题吧?”柳离讶异:“咱们持节而来,能有什问题?”柳祁却讶然道:“这虞地原本野蛮,又正是乱世,怎没问题?且像小麦爷那样,听见是外使就起杀心还不少呢!”说着,柳祁又回想起来,便继续道:“们路上还遇到些劫匪,说是在之前叛乱战争中失去亲人。在们路过时候,就布下埋伏,说是要为亲人报仇。”柳离讶然说:“那你们没事吧?”柳祁笑笑:“没事。倒是敖欢……”柳离便问:“他怎?”柳祁道:“他杀得痛快,还是头回见他杀人。看起来,他很喜欢这件事。”
柳祁见柳离脸色有些变化,便笑笑:“你杀过人?”柳离微微怔,却说:“那确实没有。”柳祁心想:“怪不得这个孩子心肠那软。”那柳祁便轻轻笑,只说别:“好,那你过来路无事?”柳离点头:“们来时候,有虞族军队护送。似乎也没大张旗鼓地说是使节,倒更像是虞族军队出行。大概是因此路上军民也都很客气。”柳祁听,就明白过来,笑笑:“那还是离离面子大。们来时候,连只狗都没来护送。到虞都快个月,连敖况鞋子都没见着。”
柳祁听,就明白过来,笑笑:“那还是离离面子大。们来时候,连只狗都没来护送。到虞都快个月,连敖况鞋子都没见着。”
却不想翌日,柳祁就见着敖况鞋子。
彼时,柳祁与敖欢入宫面见虞王,顺便碰碰运气,看能否遇见敖况。那正是在王宫回廊,见列宫人迤逦行过,手上俱捧着各式华贵衣物,锦绣衣服,雕花冠冕,连鞋子上所镶,不是珍珠就是碧玉。柳祁拦住那个领头宫人,问道:“这些难道是敖相国衣物?”那宫人垂头答道:“是。”柳祁扭头对敖欢笑道:“诶,派头可真大。”敖欢却说:“今天是刑日吧?”
今天是刑日,敖况要去监礼。大日子,虞地这些天作*犯科人不少。敖况坐在那儿,看着上百人人头落地,黄沙地上原还是溅上鲜红血,还算好看,到后头,都是浸满血,头颅没来得及好好收拾,滚地。日头下来,蒸出阵难闻恶臭。有些受不都要作呕,倒是敖况锦衣玉冠坐在那儿,仍是那贵公子模样。但见刽子手轮班下来,还是累,刀也钝,砍那囚犯,居然错手,那囚犯没死成,肩颈上却豁出大道口子喷着血,却仍有气,痛苦得满地打滚,又只能哈着气,连声痛哭都发不出来,瞪着双死鱼样子眼,只是喘着。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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