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不动。那柳祁也有些烦,说:“就通共就来这几次,能怎着?”柳离忧色满脸:“不是见你腰不好,怕你闪着。”柳祁倒是恼:“腰好着!”恨不得当场表演后空翻。
柳离想起父亲忌讳别人说他老,便停住,改口说:“知道,只是刀女那个性子嘛,都不定,谁知道怎样?”柳祁却道:“他现在是剑略未婚夫,还能怎样?还能将摁倒强不成?”
倒是刀世子那边看刀女这心急火燎,说他没气性:“说你,那个娈童分明是吊着你玩儿,你还看不出?劝你还是趁势将他摁倒强,就没那多事儿。”刀女却道:“哪能做这种事?显得太没品些!”刀世子却道:“他就是个卖,你多给两个银子,没有打发不。”
刀女却说:“不行、不行,闹成那样,不说有品没品,就是在面子上,也过不去。剑略知道,那可事儿大!”刀世子却坦率地说:“剑略知道,又如何?他也不可能为此悔婚。”刀女摇头:“咱要不是那娈童人,是他心,要也不是剑略人,也是他心。只想要个好丈夫,加个可心小情儿。”刀世子也懒得与刀女理论,想半天,便道:“剑略那事儿,咱先不提。看他心冷意冷。你要他心不容易,但要他做个好丈夫,看他是能做到。至于那个阿碧,看吧,他本身就不干不净,灵无常玩过不要东西,现在跟你摆谱。你越服软他姿态反而越高,就知道他是个有手段有心眼。你既然不想用强显得下乘,不如先找柳离说要买他。把阿碧买出来。”
刀女却道:“说要买,他也不肯。”刀世子便摇头,说:“你也是傻!哪能用个‘买’字!你该自己找柳离买,再告诉他,你将他‘赎’出来,将卖身契送还给他,显得你君子风度。只是他被赎身,反而是无处可去,你也别提将他接进来,只给他随便搞个小屋,安置他住着,说是给他临时居住,免得他流离失所,等他找到落脚点,就可离开。只是他这样哪里找到?你到时也是将他捏在手心。但这段时间也不能拿大,必须对他温柔细语,时间长,不信他不服软。说起来,他怎心机手段,也就是个十五岁小小娈童!”
刀女听,顿觉有理:“哥,您果然是个衣冠禽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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