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确实想尿遁,见有人跟着,便也不好说什,只到处假山背后站着,不想敖欢也走过来,说:“巧,也想小解。”正说着,刀世子也笑着过来,说“酒喝多”。于是三个男人站成排,在那假山面前说要小解,可谁都不愿意先脱裤子,就在那僵持着。那侍卫站在
前些日子受重伤,险些死!又想,死,你怎办?”柳祁听这话不像话,大骇又赶紧撇清:“王子言重!这是哪里来说话?”敖欢便说:“不过略受伤,你就在殿前司遭人陷害,若真死,你还怎样?”柳祁实在想不到敖欢才刚回来不久,还关注到柳祁被陷害免职这件事。可柳祁也感激不起来,在众人面前,敖欢如此“袒护”他,反而叫他无比难堪。
刀世子将这些话玩味番,不觉摸着下巴,细思之下方说:“其实鹿角问题已经处理得差不多。若非看柳先生直在病中,大早就让他复职。这两天本就想与他提这个事情,只是他身体不好,直拖着而已。”
柳祁闻言颇为讶异。原来刀世子就跟他递过话,说能帮他料理此事。只是柳祁没有领情,之后给他吃闭门羹,那柳祁想着是不能指望刀世子,没想到刀世子还真出手。更让柳祁疑惑时候,刀世子出手,那常无灵怎会不知道?
常无灵大概是知道,却又没有告诉柳祁。
到底现在,常无灵就是柳祁眼睛耳朵。换句话来说,柳祁只能知道常无灵想他知道事。
有念及此,柳祁不觉抬眼看向常无灵,常无灵却仍是那古井无波状。但大抵是感觉到柳祁质询视线,常无灵才抬抬下巴,语态中有几分倨傲地对刀世子说:“刀世子不过是问两句,可是真正派人去那儿把费用拿回来。”刀世子没想到常无灵会撕破面皮将话说得那明白,也是愣住,碍于身份也不得说什。倒是刀世子随扈冷笑:“若给刀世子问过,鹿角沟那儿人能够那爽快吗?”
看着这个场面,敖欢也是惊疑不定。
柳祁更是,只横觑敖欢眼:“王子该不会也问过吧?”敖欢点头:“是啊,怪道那个梅非听见说‘鹿角’两个字,他就脸色都变!”那敖欢又嘲弄似笑:“亏还以为是很威风呢!原来是这鹿角时间变成是非之地。”
柳祁只能讪笑:“这小小个鹿角沟儿,那经得起这多大人物折腾?还是叫他安静地贫贱着吧。”
说着,柳祁便慢慢站起来,借口要去小解,避席走。刀世子给侍从个眼神,那侍从便会意。大概是怕柳祁借尿遁,那侍从便也跟着,说是天黑路不好走,给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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