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自重,还觉得自己有些自贱!”剑略神色中闪过轻蔑:“你不会逾越,还不是因为将你那根东西废!”灵无常早知道剑略会提起这茬,但听到这话,也是不得不虎躯震。但灵无常脸部肌肉确实不大发达,尽管虎躯震,脸面上看还是平静无波,那剑略也不得不佩服他如既往淡定。
常无灵沉吟半晌,敛定心神,方说:“是,柳祁是柳祁。你也该见识到,柳祁尽管下面废,那心是废不。从头到尾,你就不能信他会只守着你。”这话说中剑略心事,剑略脸色变:“你是个废人,难道还想来争?”常无灵却道:“你只防着来争,却没想过有别人来偷?”常无灵话语跟他针灸样精准,又次触及剑略心病,扎得剑略心是哇哇疼。那剑略别过头去:“你想说什?”常无灵却问道:“难道你从没什怀疑人或者事吗?”
剑略却是默然半晌:“你能把易容成敖欢样子?”常无灵也是怔住。常无灵接近身为三危大官柳祁并不太久,和敖欢也不熟,却是直怀疑不上柳祁和敖欢关系来。毕竟柳祁和敖欢在台面上彼此不冷不热,私底下也不会让常无灵瞧见。只是常无灵觉得柳祁不可能管得住自己,又总有些遮遮掩掩,便知道柳祁肯定在外头有人,却没想到能够是敖欢。那常无灵也是有些惊讶:“敖欢不是你兄弟?”剑略脸也绿:“也是这想。只是……总有些疑心。”
说起来,剑略疑心还是从那天柳祁踢敖欢脸,敖欢脸上还有鞋印开始。就是放在以前柳祁武功最好时候,除非是要上阵,不然柳祁是从不动手动粗。敖欢倒是相反,平日看着漂亮大男孩,实际上粗鲁得不行,言不合就推打擒拿那是常事。故那柳祁踢敖欢,已是怪事,敖欢被踢,还笑眯眯,更加可疑。之后二人越发奇怪。柳祁在三危总是夹着尾巴做人,可到敖欢面前却昂着头,说话不饶人,又傲又拽,偏偏敖欢却总让着他。敖欢哪里是能让人?剑略只安慰自己说,那敖欢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没计较。实际上让剑略最疑心,乃是有回他们饮酒,敖欢醉身热,脱去面头衣裳,那剑略看,发现敖欢贴身之处系着枚蝙蝠玉佩。这玉佩有点眼熟,仿佛是以前柳祁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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