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现在和敖况是好朋友,等他天知道你做事,还能跟你做好朋友?把他放在离们远点地方,对他、对们,都是好。”
柳离车厢里愁云惨雾,酒楼包厢里却是灯红酒绿。众人故意闹柳祁,将他和巧官推入洞房,又在外头锁门,嘻嘻哈哈。那柳祁简直被三危民风给弄懵,之前在王宫被打,现在在酒楼被锁,这种事情在中原简直想都不敢想。也怪不得敖欢特别叮嘱他吃够就早点走,不要耽搁。
到底柳祁也是风月中人,进房间,就认出熏香是催情香,那酒肯定就是暖情酒。因此巧官倒杯酒,请柳祁饮时候,柳祁笑着拒绝:“今天吃得够多。”巧官便笑笑,要自己饮,那柳祁却将他杯口按住:“你今晚也吃得够多,别吃。”巧官便撒开手,睁着眼睛打量下柳祁,便转过身去,从柜子里拿出串钥匙。柳祁笑问:“这是什?”那巧官便说:“咱们从侧门悄悄儿走,谁都别告诉。”那巧官说话口吻、狡黠神情,让柳祁想起那远在天边傅魅来,忽而也是有些心动。
巧官牵着柳祁袖子,带着他从侧门跑出去,小步地到后院,又倚着门边笑道:“好,快回去吧。”说着,巧官就放开柳祁衣袖。柳祁只见袖子上是巧官抓出来皱褶,心里也似有点涟漪。巧官又轻轻踢柳祁脚:“还不快走?当心他们又要拿你!”那柳祁被那酒气和催情香蒸腾,脸上也有些红润,时心神荡漾,神色缱绻得很。巧官是风月中人,看着柳祁脸色,自然明白得很,又将身子贴上去,搂住柳祁脖子,轻轻磨蹭着:“再不走,就不让您走。”柳祁天生管不住裤腰带,最近又憋屈着,见个长得似傅魅、来跟他撒娇,使他腔子热,不觉酒气冲头顶,也伸手搂着对方腰,却觉得这小官腰怎还没自己细。
不想柳祁酒酣耳热之际,忽然被人推把,没反应过来,怀里就空,那巧官惊叫声,被人狠狠扯开。柳祁吓得酒醒大半,定睛看,却是柳离。那柳离气得发抖:“爹……跌死你个不长眼!”那巧官已跌倒在地,便以为柳离在骂他,惊魂未定:“你是?”柳离正要骂他,却又瞥见剑略正往这边走来,连忙换张嘴脸,笑盈盈地扶起巧官:“误会、误会,你别怪!”柳祁也立即心有灵犀点通:“可不是,他是好心送从后门走,你还把他当狐狸精打!”那剑略已快步走来,只问道:“怎回事?”柳祁颗心快要跳出来,真是有种捉*在床心虚感:“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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