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堆纨绔子弟在山石间斗蟋蟀。
说到这柳离,在天家京城时候多端庄持重个好孩子,到三危王城来,没几天就混成第纨绔,吃喝玩乐、飞鹰走狗,是样不落。但柳祁也不能端起父亲架子教育他,不要沉迷玩乐,升官发财才是正道。故柳祁只能装作看不见。那柳离从那斗蟋蟀热闹中走出来,追上柳祁,笑道:“你刚刚明明看见,就是不肯跟说话。”柳祁与柳离重逢时,那柳离已是成人,举止拘谨,与现在倒是判若两人,但又是柳祁最熟悉那个柳离,偶尔骄纵偶尔贪玩,大多时候都聪慧明白。柳祁无奈笑:“不是不与你说话,而是看着你们都在玩蟋蟀,又不会,去白闹个尴尬。”柳离问:“先生不会玩蟋蟀吗?”柳祁只说:“不太会。”柳离仍是微笑,又说:“先生定是骗。”柳祁确实是骗他,说起来,柳祁也是纨绔着长大,怎能不会斗蟋蟀。可以说,现在柳离沉迷切玩乐都是柳祁当年玩剩下。
柳祁只讪笑:“哪能欺骗邑主?”柳离闻言怔,又说:“以往在京城时候,除略叔,就是您对最关照。现在来三危,反倒与生分,难道是因为剑夫人设宴那件事吗?”柳祁捕捉到柳离说那声“略叔”,看来柳离经过敖欢、剑夫人言语,也深切明白那句“略哥哥”是多碍耳,于是就改过来。柳祁听见他改口,又说这样话,便笑道:“还说与你生分?看你倒不是与略儿生分吧?”柳离笑:“与他是太熟,还是生点合适。不然恐怕还有是人看不惯。”柳祁琢磨不透这话意思,便不言语,只是礼貌地微笑。柳离看着柳祁笑容,怔半天。那柳祁被他看得尴尬,又收起笑:“怎?”那柳离忽然感伤起来,并不言语。那柳祁见不得他伤感,又问道:“想什?看你还是继续玩去吧,免得你玩伴都在等你。”柳离却说:“他们才懒得等。”说着,柳离又抬眼看着柳祁:“不过是想起家人。”柳祁听这话,心中也有几分伤感:“这……邑主还是节哀吧。”柳离眼神却不离开柳祁脸,直勾勾:“听说罪妃皮肤病症很厉害,御医们都没办法。现在请新任药王进京看她呢。”柳祁但笑道:“那是好事啊。”那柳离却有些忧心:“听说那新药王是旧药王指定传人,但却无人见过他,都很怀疑他医术。于是他与药王门下几位得力弟子比试,却是轻易获胜,可见医术真很高明。说不定就把罪妃病给治好。”柳祁便缓缓说道:“那也是好事啊。娘娘若能康复,那就是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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