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又道:“哪能不舒服?离离现在这样挺好,可心自在。他之前在京师那个畏畏缩缩、瞻前怕后模样,也看不惯。”剑略却说:“你现在畏畏缩缩、瞻前顾后样子,也是看不惯。到底这王城过于凶险,你该抽身时候还是抽身吧!咱们回丹蓬岛去,自在逍遥。”柳祁瞥他眼,说:“在丹蓬咱就能横行霸道?剑家家主还没死呢。就是明天死,那还有个世子。”剑略闻言,只是微笑。
浴桶里水也有点凉,柳祁便从桶子里走出来,剑略怕他着凉,赶紧拿毯子给他裹上,仔细给他擦干。那柳祁想着,还是只有略儿这样体贴斯文,换着敖欢,早就将柳祁*得不省人事。那柳祁转过脸去看剑略,却见剑略仍是那斯文沉静模样,忍不出笑出声。剑略觉得奇怪,也笑笑问:“怎?”柳祁自然不能说实话,便道:“看你年纪上去,性格却变得都不认识。”剑略怔。那柳祁似陷入回忆之中,静默半晌,才说:“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你当初恨,为报复使手段还记得?”剑略神色在息间晦暗,却又在下刻恢复:“以前事还提什?”
那柳祁缓缓觑眼妆台镜中自己,不觉伸手抚着鬓边掺杂银丝,竟生出几分感慨,只说道:“大概人老,就爱回忆旧日。”剑略听见这话,大为讶异。他倒是头回听见柳祁作此感叹,却不知柳祁心里时常有这样想法。剑略便柔声劝哄道:“你这话真是奇怪。难道就为着这点儿白发?你难道不知道以往在京师时候,大家都说咱们常自碧状元年轻英俊,就是有点少白头。可见这几条头发丝也不碍事,添上反而还挺有味道。”柳祁脸是看不出年纪,但华发已生,他也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什岁数,身体也不如往前,自然有萧条感。
但再大萧条感,也很快被热恋温度所覆盖。剑略不再用言语哄他,只是紧紧抱着他,给他最热深吻。柳祁下子被攫取呼吸,缺氧让他连思考都不能。剑略好久没有以这样急切姿态与他亲热。以往魏略手只弹琴作画,柔腻无比,现在倒是因为多年习武,变得粗糙而有力,抚摸过柳祁每寸肌肤,都能留下残存触感。二人阵厮磨,早将柳祁挂在身上那仅能蔽体毯子弄倒地上,柳祁很快就是丝`不挂,浑身细皮嫩肉都被剑略摸个遍。那柳祁被爱`抚得软腰,无力地背靠着屏风,腰部则被剑略手握住,胯部被迫与剑略下`身相抵,叫柳祁下感受到剑略滚烫和坚硬。
柳祁似被剑略反应取悦,笑笑说:“你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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