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坐起来,那剑略红着脸不知说什才好,只起床去倒杯茶,给柳祁漱口,又问:“可呛着不成?”柳祁将茶水漱口,眼波盈盈看着剑
点看不出有这个倾向。柳祁也听不见任何关于剑略风流风声。倒是柳祁自己不太干净。
柳祁却想,现在自己只是个小小典礼司主簿,多是他不知事。剑世子要对剑略出手事,他也不是毫不知情吗?剑略要在外头风流个两回,他哪里能知道?柳祁是发达过人,知道个发达人天到晚能够遇见多少诱惑。他当年气焰最盛时候,别人送给他美男他数都数不过来,不是绝色他都看不见。剑略这路到边塞,再到回来,途经不少城邑,这些城邑主人自然也要接待。说到接待达官贵人,还能拿什接待?不外乎酒色财气。
柳祁忍不住自己想象起来。那些城主、邑主们,肯定也知道他喜欢男人,什风格、什类型美男都能往那拉遍,再多喝几杯,有什事不能成?柳祁自己都不敢说自己能抵得住——哦,肯定抵不住。柳祁自己认,自己就是个管不住下半身。
原本他并不会怀疑剑略会去快活风流,因为他虽然是小人之心,但并不会拿自己度君子之腹。但现在他隐约觉得剑略不是个君子,那他就免不要以己度人。
剑略并不知道自己多睡那下,柳祁就已经脑补那多完整情节。甚至乎柳祁已经在思考剑略理想型是怎样。
天色渐渐明亮,阳光温度也越发上升,似乎是床帐也无法阻隔。剑略在燥热中醒来,像往常样,晨间勃`起使他下腹发紧,可是和往常不同,如今这勃`起被温热口腔包含着。剑略看着胯间那张脸,瞬间就全醒,头脑几乎要炸开。柳祁捧着他那话儿,轻轻地舔弄,重重地吸`吮,这技巧颇为熟练。剑略还是后院略儿时,也常常被柳祁这样伺候。但他们重逢之后,柳祁就从未为他做过这件事。
不仅是对他,对敖欢,柳祁也不曾这做过。准确地说,柳祁在不能人道之后,就没有再对别人做过这件事。大概是太损自尊。
可他略儿终究是不样。
剑略几乎忘掉柳祁唇舌灵巧和邪恶,且这不是柳祁以小侯爷身份眷顾他。如今柳祁,这样姿态,显得温驯又可爱,像只没爪没牙猫。每下舔动,都是挠在剑略柔软心腔间。那剑略也是出门已久,太久没有纾解过,哪里受得这样,竟没享受得久,就被柳祁下突如其来用力吸`吮给弄投降。
那剑略自己闹个大红脸,倒是柳祁番悠然自得,证实剑略果然是久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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